“啊,阮家啊,我听着了老兄弟和胡老姐的声,身体好不?过年回来吗?”
胡老太太凑近了说,“身体好着呢,改明儿天好回去,就看看你咋样了。”
阮文山等他们叙旧完,才问起了张富来的事,“叔,我听说张富来回去了,他咋样啊?”
老村长搬了把椅子坐下,本着省电话费的想法,言简意赅地说了,“回来之后就在家待着,去趟县里还被人打折了腿,现在在家里呢。
好像是坐牢之前得罪的那人,可别提了,现在就在家躺着。”
几句话听得人大快人心,阮笑笑都忍不住想鼓掌了,可是怕自己幸灾乐祸太明显。
阮文山也笑了一下,“恶人自有恶人磨。”
知道张富来的下场,阮青河心情大好,趁着太阳没落山,路上买了写吃食,一路骑着车去和张引娣说了。
俩人走在楼下,这时候阳光还没完全落下,张引娣有点伤感,“小时候我就羡慕你家,想着说不定哪天我爹也给我买糖,带我去山上玩,给我讲故事,买新衣服我记得有一次你考试没答卷睡着了,阮大伯追着你在院子里跑了几圈。”
阮青河不知道自己的糗事被看见了,摸摸鼻子回忆着,“是我前一天晚上看小人书了,小团子漫画记张引娣把盒子里的银饰拿出来,是个银质的小孩手镯,写的是岁岁平安,还有尾端开口坠着的一个小铃铛,摩挲着上面的花纹,给小孩子准备的器物精致又可爱。
以为阮青河是要送人,张引娣还在问,“这是送哪个小孩的?”
阮青河拿出手镯套在张引娣细白的手腕上,举起来给她看,“给这个小孩补的周岁礼物。”
手腕上冰凉的触感提醒着她,惊讶地抬头看着阮青河,“我都二十多了”
“那你今天从周岁开始算起,岁岁平安。”
阮笑笑是在张引娣来家里的时候看见的,手上多出来的一个小银镯,明明是儿童戴的款式,因为张引娣的手腕纤细,戴起来也很好看。
一看就是崭新的,结合大哥的问题,阮笑笑觉得大哥太会了,给大姐姐买童年礼物,撩动人心啊,直接拨动心底的最后一根弦。
晚上阮笑笑就一直扒着窗户看着在院子里修自行车的阮青河,越看越觉得人不可貌相,大哥没像大伯的憨憨行为,倒是学自己爸爸学了个八成,知道什么是大姐姐心里最软的地方,一击即中。
专心给自行车车胎打气的阮青河感觉有人看自己,好像被人盯着,可回头一看还没人,院子里安安静静的,继续低头修理自行车,嘟囔着,“怎么有点冷呢?”
阮笑笑缩回脑袋,在被子上滚着,突然听到隔壁两个哥哥的房间有吵闹声音,下地穿鞋子跑过去凑热闹。
“哥,你们在干什么啊”
她推门进去的时候,阮青松捂着阮青柏的嘴,不让他说话解释。
阮青松示意她关门进来,自己松开弟弟的手,“没事,青柏问我想去哪个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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