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没心思做的太多,只凑合一口,一家人等兄弟二人打听消息回来。
天黑透了,二人才推车进了院子,坐下缓了一会,喝了热水,才娓娓道来。
“李教授说,这是小儿子,当年戴个红袖箍,做了不少坏事,早就断绝关系了,不知道打哪听说夫妻俩要出国和大儿子和女儿养老去,就惦记上这房子,说什么要分一点。”
阮文山把经过简单说清楚了。
李小红听着就想骂人,“那这不是无赖吗,还逼我们搬走!”
正擦汗的阮文军也无奈地很,“是啊,李教授说明天他们来亲自对证,让我们放心。”
“明天我和大哥请假在家,晾他也不敢做什么。”
阮文山眼里有些阴狠,这人明知道白天家里是老人小孩,还动手推搡,也不是好相与的。
当天晚上,阮笑笑睡着睡着在梦中惊醒了,她梦见今天推阮红旗那一幕,阮红旗没扶住倒了下去。
沈月遥听见哭声,赶紧起来拍着她哄,看着她脸上挂着眼泪睡了过去,才又躺回去睡觉。
“笑笑哭了?”
阮文山也被惊醒,沙哑着嗓子问媳妇。
沈月遥低声回他,“睡吧,可能白天吓着了。”
第二天,李教授夫妇很早就到了,一个劲的道歉。
李教授深鞠一躬,向阮红旗表示歉意,“没管教好孩子,是我们的错了。”
阮红旗连连摆手,“不用不用,这和你们没关系。”
阮文山和阮文军也搬着椅子坐在院子里,胡老太太在屋里哄着月饼和安安,满心的担忧。
那俩人还真来了,听李教授说他儿子叫李今来,现在没有工作,到处混,果然是看起来人模狗样的。
李今来靠看见院子里多出来的人,还有些不屑,“怎么地,还招呼了人等我,连我那亲爸亲妈都来了啊,稀客啊。”
几句话气得李教授想伸手抽他,“孽子啊,你给我闭嘴!
我和你早就没关系了,遗产我都分好了,你一分钱别想有。”
旁边的李教授夫人抹着眼泪哭诉,“我们哪对不起你了,当年你举报我们,后来带人抄家,现在你又我不该生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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