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妳还在吗?”
sandy的声音从门外飘入。
我这才想起自己不是一个人来的厕所。
“在,妳等我下。”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我随手按了冲水,将门一拉,快步离开。
之后的饭桌上,我全程低着头猛扒饭,不想跟人交谈亦不想被他发现我因为刚才的事心情不好。
奇怪的是黎希正也没再和导演说上半句话,自顾自的添饭挟菜。
你跟踪我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伙儿聊天的内容也从刚到剧组的紧张、兴奋转变到杀青后对这部戏收视率的期待,以及各自离散的感伤。
陡然,一群人唏哩哗啦的哭起来,纷纷站起来相拥道别。
我也不例外,起身轻轻拍了女配角陈絪的背,她的泪落在我的肩上,有点湿。
陈絪,是我们这个剧组里最年轻的演员,在这部戏里演的是我妹妹,然而不论戏里戏外我都把她当妹妹。
许是情人节礼物眼看她就要被他一口吞下,我大声尖叫,之后我便在睡梦中惊醒。
虽说是虚惊一场,但我却一点高兴不起来,一大早就做这样诡谲的梦真是太讨厌了。
当初那件事后,我常常梦到那一幕,只是每次都不太一样,有的时候他会和我说话,有时候没有,有时候我是他,或是老师,不一定是我自己。
可在大学后我已经很久没做过关于他的梦了,不晓得是不是昨日遇到他,他又做了怪异的事情才让我做了这个梦。
很快的吃过早饭,我提着行李准备去机场,才刚坐上车,sandy立刻打了通电话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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