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朗不想也不愿意给阮年年招这些不清不白的话柄。
“没有,只有县城才有。”
阮年年心态勉强调整过来,眼里沁出担忧,“你是怎么过来的?现在好像没有去县城的公交车了。”
她咬咬牙,“要不我就说是同学过来玩——”
裴朗想揉一把她的头发,忍住了,“不用,我等下就回去。”
递给她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拿着。”
盒子很精致,上面还用红丝带扎了个漂亮的蝴蝶结,阮年年“不容易啊,这都几点了,可算把咱们的大寿星给盼来了。”
包厢里众人吃喝玩乐东倒西歪,包厢门嘎吱一响,裴朗带着满身霜雪进屋,携带的冷空气把包厢里的众人冷得一个哆嗦。
“哎呦我去,朗哥你这是去哪儿了?怎么带了一屋子的雪回来。”
霍旭眼尖,从沙发上起身,上前迎了几步,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跟从冰库里出来似的。”
这得冻多久才能有这种效果。
旁边早有闹嗨了的人满满倒上三杯酒,“就是就是,朗哥,大家伙可都等你一晚上了,自罚三杯,不过分吧?”
“不过分不过分,三杯哪里够啊,三瓶咱朗哥都能面不改色吹掉。”
“厉害。”
那人翘了根大拇指,大着舌头催促,“三瓶就不了,今儿个是好日子,得少喝点,三杯意思意思就行。”
裴朗摘下皮手套,落满风雪的目光落在麦色的啤酒上,松松有些僵硬的手指,“来晚了确实该罚”
。
从善如流拿起桌上的一杯酒仰头饮尽,毫无间隙,又把剩下的另外两杯一口气喝了。
喝完三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举杯示意,“这杯是我敬大家的,感谢大家今天能来。”
“好!”
“朗哥这话可就客气了,兄弟之间哪有什么谢不谢的。”
“就是,咱们能来,那也是朗哥看得起咱们。”
你来我往几杯酒,刚刚有点玩累了的包厢瞬间又变得热热闹闹。
大家各玩各的,裴朗在包厢的角落坐下,松出口气,已经醉过一程的程栋梁从桌底下爬起来,双眼迷蒙,“我刚刚好像听到朗哥来了。”
他说着就要去到处找人看看是不是真的回来。
乾鹏把他探出大半的身子拉回来,有些头疼,“睡你的。”
别人酒量再差,好歹也是一杯倒,程栋梁倒好,别说一杯,一口就能把他给醉趴下。
偏偏他又不相信自己的酒量会真的这么差,几人拦都拦不住,一个没注意,人就直往桌子底下钻。
要是不把他给拉住,保不齐一会儿就能当着众人的面唱儿歌。
唱的是儿歌,醒来被闹腾的还是他们几个,乾鹏木着一张脸,在心里盘算再喂他一口酒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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