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周校洋惊异,“哦,你是说来自家庭原因的,让她在感情的事上畏手畏脚。”
“嗯……”
梁茶沉吟,“家庭,不能为她带来在感情上的分毫信心。
夏悦她从小见的就是不成功的结合、与各种可怕后果。
被灌输了一脑袋的‘理性’,直接被拐跑了。
而且一个孩子最开始该接触的‘亲情’……好吧这个她也有点难。”
“嗯?”
周校洋身体前倾,没想过这件事。
梁茶问:“你知道她出身‘全托班’吗?”
“好像?”
周校洋歪歪脑袋,“可能有人和我提过。”
“那你知道她从两岁零三个月,一直住到了六岁半吗?稍微大一点之后才周中回家一次,最小的时候,她只有周末是和家人度过的。”
“想想你的童年,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更别提她是那么敏感的夏悦了。
哦,当初她不觉得孤独,可当长大之后遇到一些事、她就会往回对应,一直寻找到这最初的缺失。”
“……啊?”
他还是大学才离家的,相信大多数人都是。
“过了那段最该好好相处的时间啊,之后怎么补救都是来不及的。
她和她家人——说过分点——就是不知道怎么相处,有没有那么熟。
你知道的,家长会变严厉,但孩子心中明白、也经受过‘他们是爱我的’、于是不会怪家人。
夏悦呢?夏悦是知道‘他们是爱我的’,可这对夏悦来讲是个基本事实,不用讲道理、而她也找不出什么道理的事情。”
“大家都这么说,那一定是这样的。
我感受不到?那是我的问题,我得改正——你看,多么严密的逻辑。”
周校洋真是服了这傻子。
“然后她也不说?”
“这就是个悖论了。
她要是有这个信心、她就敢说,但她没这个和家里摊开讲的信心,于是她就不会说。”
梁茶摊手,“你看,也多有道理。”
周校洋沉默了。
“所以你知道了,她不止在爱情上、在所有感情上都畏手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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