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局鸿门宴,也就是他,胆子这样大,单枪匹马就敢赴约。
“来吧,进来,我的驯鹿先生。”
jab站在一家旅舍门口前的阳伞底下,半倚半靠着桌沿,一双手环抱在胸前。
“进去,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那么好骗?”
路浔不屑地冷笑一声。
“我想你会明白的,”
jab向他这边走近了些,“我对你说的话,你绝对不希望26白深走进去,掩上已经被踢坏的门。
房里一片昏沉,他环顾了一圈,路浔一个人坐在墙角。
他走到路浔旁边,挨着坐下。
路浔戴着帽子,低着头,在昏暗的房间里看不清表情。
整个人一动不动,活像个城市景观雕塑。
白深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路浔抬头一把将白深按住,差点儿就要掐住他了。
“路浔!”
白深低声喊了一声,赶紧欺身压制住他。
得亏路浔坐在墙角,白深才能把他手脚给压住。
躁郁症这种东西,情绪就像热带的天气,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白深不知道下一秒路浔会起来揍他还是沉浸在自己的低沉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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