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凉以后除了气紧加重,咳嗽呢?有没有咯痰?痰是什么颜色?量多不多?”
赵彬问。
“痰多,平时咯都是白色泡沫一样的谈,昨天前天都是大口的脓痰。”
顿珠回答。
“发热呢?”
赵彬继续问。
“体温一直是正常的。”
顿珠这些基本的东西都问到位的,回答起来也很有底气。
赵彬点点头:“老年人,有时候感染很重,机体反应却很差,肺上可能一塌糊涂,体温还是正常的。
这种情况是最要警惕,一点没注意到,就是突发意外。
其他的心功能怎么样?有没有心累?有没有夜间端坐呼吸?有没有下肢水肿?还有其他基础疾病没有?”
“既往史没有什么,高血压、糖尿病都没有。”
其他伴随症状顿珠都问漏掉了,赶紧又说着藏语去问病人家属。
赵彬一边等他补充问病史,一边已经把听诊器放到背上查体听诊肺部了。
病人整个胸廓呈水桶样的,前后径和横径几乎一样,呼吸动度差,锁骨显得突出,听诊时候呼吸音很低,满肺湿罗音和干鸣,肺里就像装了个哨子一样,每一次呼吸都是尖锐的哀嚎,进出地空气仿佛在奋力挣扎着要破开整个呼吸道。
他收了听诊器,习惯性地去看监护仪,却发现监护仪根本还没装上,心电一片混乱,血压夹子也没上,血氧饱和度那儿没有显示。
他暴躁地吼着:“监护!
监护赶紧装上!
“护士说着不流利的汉语:“没在床上,怎么装监护?“赵彬差点气得爆炸:“坐着不能装监护吗?衣服拉开,电极片贴上就装上了!
根本不需要病人躺下去!
不要浪费时间了,一个人装监护,一个人准备建立静脉通道准备采血!
“两个护士求助地看向顿珠。
顿珠用藏语解释了几句,也上手帮忙。
心电监护装上,心率120多次,房颤心率,血氧饱和度91,血压还在测。
赵彬一叠声地下着命令:“抽血急查,常规、生活、凝血、心肌酶、血气分析。
体温出来了吗?体温多少?“护士们手上都顿了一下她们刚才被赵彬的命令搞得手忙脚乱,这会儿还在给病人建立静脉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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