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指责顾聆没有目标的时候,他也好几次自问,明明自己也毫无目标的活了这么久,为什么总想要求他变得不一样?
最初以为是因为不想看到一个年轻又热烈的男孩以后和他一样,后来才发现,男孩原来只有面对他的时候才有热烈的那一面。
就像自己不知不觉只在顾聆面前显露出“微笑”
之外的表情一样。
彼此独立特行又互相吸引,目标什么的暂且不知,但能称之为“归属感”
的情绪,已经足以把空洞的心脏填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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