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站在大树的阴影之中,他从感受到森林中的魔法波动,从在山坡上看到狼狈的拉巴斯坦,然后尾随着追击者到靠近埃吉桑小镇的森林边缘,也终于从追着拉巴斯坦这群人的话语中差不多搞清楚拉巴斯坦被追击的原因。
这个部落所用的语言类似亚细亚语系,他听的也挺费劲。
如果他没理解错的话,拉巴斯坦打扰了他们部落图腾的赐福,让本该被拯救族人没有得到神鸟的治疗,神鸟还因此自焚了!
他们的图腾神鸟不仅仅是他们精神的依托,是能真正帮他们治疗各种蛇虫毒蚁咬伤的神兽。
现在他们部落被毒蛇咬伤的孩子无药可医,必须将这三个外来者抓住,让他们家里人去医院购买血清。
问他们为什么自己不去买,因为穷......
那个拿着权杖,带着鹿角帽子的人被他们称为祭祀,是部落的神使,可以借用神力的人。
在西里斯看来,那个祭司应该也是一个巫师,只是他接受的不是巫师的系统教育,在使用魔咒时大半魔力从权杖释放出来的时候一大半都溢散到空气中。
可是这些魔力却并没有消散,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屏障,恰好让幻影移形无法施展,也能让一切影藏魔咒失效,似乎还有消耗敌方已经释放出的魔咒力量的作用。
西里斯对此十分感兴趣,他小心的感受着空气中的魔力波动,藏在暗处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如果拉巴斯坦就此留在法国,也省的他亲自动手。
“别过来!”
和拉巴斯坦一样坐在地上的女巫喊道,“我们什么也没做,只是好奇你们的部落,进去看看。”
她用的法语,旁边有些狼狈的另一个男巫听到他这么说赶紧附和,还指着拉巴斯坦,“是这个英国人的主意。”
拉巴斯坦虽然法语说的不是很流利,但他能听得懂,再加上男巫短粗的指头都快怼他鼻子上了,他再笨也知道这两人是要将他推出来顶缸。
“是你们说的,你们想要那个凤凰石......”
没等拉巴斯坦说完,女巫从侧面推了拉巴斯坦一把:“你是,我和朱尔斯都是听你的,你给了我们钱。”
他扭回头,愤怒的表情收敛,换上惊恐,“我和朱尔斯都是斯坦斯镇子上的人,祭司来小镇时是见过我们的,我妈妈还跟您说过话!”
脸上画着浓重彩绘的祭司审视着面前的三人,就像这个男人说的,他这两个人还是有点印象。
住在村子边缘的那三户人家的孩子。
只是没想到,他们竟然可以使用神力?
“我需要毒蛇的血清,让你们的家人拿血清来交换。”
祭司用权杖指着三人,用带有浓重口音的法语说道,西里斯挑眉,从声音判断,这个祭司的年龄应该不是很大。
“血清?”
朱尔斯和阿梅莉一愣,他们只知道毒蛇有毒液,血清是什么?是用毒蛇制作的一种魔药吗?
“你们的到来惊扰了神鸟,神鸟回归本源,我们至少三年得不到神鸟的帮助,这三年解毒的药物也需要你们提供。”
年轻的祭司这次的视线完全落在穿戴不错的拉巴斯坦身上。
“我不知道什么血清,”
拉巴斯坦的脸色已经苍白,他磕磕绊绊地用法语说道:“但是解毒药我家里有,我可以写信让我哥哥给你送过来。”
部落的人听不懂拉巴斯坦的话,一旁的男巫赶紧翻译。
祭司朝后招手,几个最健壮的部落大汉走到他身边,他又将这句话用部落的语言说给他们听。
此时的西里斯也陷入了沉思,他听到两个词让他很在意,神鸟和凤凰石,还有这个祭祀需要的血清。
这是不是说这个部落中有一只凤凰,原本这个部落是用凤凰的眼泪来治疗蛇毒,现在凤凰涅盘了,拉巴斯坦还倒霉的赶上了这一幕?
如果真是这样......他记得西弗勒斯好像很喜欢邓布利多的福克斯......
西里斯悄悄后退一些,然后放下兜帽,捡了根树枝变成手杖,故意放重步伐朝这边走来。
他还未靠近,三个穿着粗麻缝制的马甲和短裤,身上挂着彩色羽毛,脸上也画着几道白色纹路的壮汉挡住。
“你们是什么人?”
西里斯故意放大声音,希望拉巴斯坦这个蠢货还记得他的声音。
“布莱克!”
拉巴斯坦以为自己幻听了,他伸长脖子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却只能看到野人举着的火把照亮的这片范围之外那个黑色的身影。
“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
西里斯的声音有些诧异,然后还不等拉巴斯坦回答,他就又开口说道:“抱歉,打扰了。”
说完转身就准备离开。
刚才拦住在他面前的是三个壮汉面面相觑,也准备回到自己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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