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燚转过头来看着他。
稳住!
谋士心跳变速,拿出万分勇气,转向暴君,挤出一个微笑。
“本王看着有隐疾吗?”
炎燚语气很冷,表情更是霜冻一般。
发光的眼睛盯着他仿佛锁住猎物。
“也许陛下有很多考量,但我和陛下是一条船上的人,一定会尽心尽力并且守口如瓶的。”
水淼眨眨眼,又觉得自己说太多了,一口气补完:“臣看过些医书,但学艺不精,定是看错了。
陛下必是身体健康,万寿无疆的。”
炎燚仍在扫描他。
过了一会儿,他扯了一下嘴角,“一点小毛病,死不了。”
死不了。
死不了。
每个人都想他死。
每个人都想洞察他的弱点。
加以控制。
他们说君权神授,可只要这个神不听他们的祈祷,他们就想换神。
信仰是如此脆弱可笑的东西。
他是名为国王的机器。
孤独的站在这祭坛上按照规律运作,假意神威。
滔天的烦燥没过了他。
炎燚感到窗帘如此薄弱,竟连月光都遮挡不住,外头的风晃着窗子和檐灯如此响亮刺耳,简直无法忍受,就连门外侍卫巡逻的脚步声都那么沉重,轰隆隆的令人头痛。
他想坐起来吼一句都别走了。
明天就把胆敢偷工减料的窗帘匠处死。
“别怕,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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