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waiter倾倒呢,费利反手一推,waiter一个趔趄,转而往余一洲身上倒去。
手贱的那个人大惊失色,这要是让鄂储的人在宴会上出丑,自己也完蛋了。
费利也惊讶。
但他惊讶的是,自己居然一点不生气。
他推waiter只是本能防卫。
以前他不是这样的。
他敏感易怒,能动手绝对不逼逼。
但不知何时,他居然没有了那种戾气。
虽然余一洲躲闪得也很快,但香槟还是溅到他身上了。
余一洲大怒,冲着费利喊:“我这是高定!
弄脏了你赔得起吗?”
费利其实并不太懂时尚,讶然道:“你这咖位也能穿高定?品牌瞎了眼了。”
鄂储却向前一步,趾高气昂地说道:“他身上的高定可跟费先生身上的高定不一样。
你的高定是花钱租的,当然要看品牌方脸色。
余老师身上这件高定,我买了。
我们不用看品牌方的脸色。”
费利心说,豪横。
他轻描淡写跟余一洲说道:“看来鄂小三爷没少疼你。”
这句话简直火上浇油。
余一洲这个人,别看人品不太行,骨子里还有几分傲气。
他最看不上那些出卖色相上位的艺人。
费利明里暗里都说他被鄂储包养,大庭广众之下面子上过不去。
鄂储虱子多了不痒,他一个富二代他不怕别人说,可余一洲是偶像,他可怕别人嚼舌根。
他满脸通红,气得火冒三丈,浑身颤抖,话都说不清楚。
鄂储倒是气定神闲,上下打量费利一番,道:“费老师要是愿意,我也可以疼疼你。
我比我哥会得多。”
费利也不上火:“鄂储先生,看来你对你哥执念很大呀。
我知道你除了有一个得宠的妈,什么都不如你哥。
但人生还是要向前看,别总是执着于不属于你的东西。”
鄂储脸色一下子变了,低声恶毒地质问:“你说什么!”
这话还真是戳到了鄂储的肺管子上。
他什么都比鄂非优越,唯独一点,就是本事不大。
但就这一点,却最是令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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