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哪儿那么娇气。
&rdo;她笑笑,&ldo;我又不是你的宋天杨。
对不起我忘了,不该戳你的痛处。
&rdo;&ldo;去死吧你。
&rdo;我说。
&ldo;江东。
&rdo;她把一团卫生纸塞进鼻孔,&ldo;我会记住,你是火柴天堂(4)我们都在肖强的店里,我,江东,还有肖强。
方可寒不会再来了,至少近期内不会。
肖强已经抽到第五支烟,还是一言不发。
&ldo;就像演电视剧一样。
&rdo;江东突然奇怪地笑笑。
室内寂静。
只有蔡琴在唱歌。
&ldo;当我与你握别,再轻轻抽出我的手,是那样万般无奈的凝视,渡口旁找不到一朵相送的野花‐‐&rdo;我又感觉到了那种巨大的寂静。
江东的手突然摸索着伸了过来,扫着我的指尖,最后终于抓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还是那么大,可是很凉。
周雷的手很细致,但绝不娘娘腔,它有种烘干机里的热气的质感,让人舒服。
虽然&ldo;幸福&rdo;和&ldo;舒服&rdo;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但至少这舒服令人快乐。
我说:&ldo;周雷,张雯纹死了。
&rdo;他问:&ldo;谁是张雯纹?&rdo;我原谅他。
他最近被简历面试招聘会搞得焦头烂额找不着北,总是喜欢把头枕在我的腿上装死。
&ldo;什么记忆?就是那个《蓝色生死恋》!
&rdo;我一点一点抚弄着他的头发。
他闭着眼睛,很舒服的样子。
&ldo;想起来没有?&rdo;我问。
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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