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半身动弹不得,他想先把我从地上拽起来,而我根本没有能够支撑自己身体的着力点。
李宵鸣使劲往上拽我,我就只能软趴趴地依附着他的手臂,只要他一松劲儿,我就往地上栽。
一双穿着崭新皮鞋的脚跃到舞台上——我这个高度也只能看到别人的脚,眼前人人高腿长,弯腰掐住了我的下腋处。
我还维持着劈叉的姿势,那人就硬是夹着我的腋下把我举了起来,这一瞬间,我感觉连接着腰椎的骨头变成了钩子,晃晃荡荡地挂着下半身,只要举着我的人晃动幅度大一些,骨头就要从钩子尖端脱落,把我分成两半。
我疼得胡言乱语:“救命!
我屁股没知觉了!
——我屁股没了!”
我真以为自己被截成两半了,满嘴都是“屁股”
和“腿”
,但因为扭了腰,根本没法弯腰,也看不着自己的下半身。
越是看不着,我就越是恐惧,便固执地觉得自己腰快断了。
只因我不停地挣扎,抓着我的人低吼一句:“程淮宿!
你屁股没丢,腿也在!”
我被他吼得一个激灵,终于冷静下来,这才意识到举着我的人就是宁亦珩,宁亦珩面色相当紧张,见我不再乱动,便立即把我扛到肩膀上,转身就往外冲。
我头朝下挂在宁亦珩背上,两只手无力地攥紧了他的衣摆,只感觉拴着屁股的挂钩随着宁亦珩大手大脚的动作而脱落,彻底脱离了我上半身的掌控。
我连疼都感觉不到了。
宁亦珩见我受伤很着急,他单手托着我的屁股,另只手从口袋里掏了张卡,随手丢到了桌上。
“晚会继续,但我中途离开后不能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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