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小娘却是面色青白,似有不豫道“是,缺钱短物只管找我支便是,丫鬟婆子们也尽管使唤。”
杭娴却是低眉阖眼,脸上哂笑之意,转眼消散。
“柔儿这里谢过祖母、姨母和苏小娘了。
今夜围炉吃锅本是祖母的雅兴,不料却被柔儿这耽搁了些许,便要向祖母告罪。”
杭柔伊立倚身拜道。
“嗯,既是有罪,那就该赏罚分明,这才是我们大户人家的做派。
依你之见,该罚你什么好呢?”
杭老太太笑道。
“哎唷,这个还不简单么?老太太今儿本就想这围炉夜话、把酒歌唱,雅集作诗、自当别话。
那不得先让柔妹妹小试牛刀、一展身手,作诗一首,便当自罚了,应景且雅事儿,何乐不为?”
赵卉音道。
“妙!
妙!
还是卉音脑子瓜好使,局器得很,既解了柔儿的围,又应了今夜的景!
柔儿便依言行事吧!”
杭老太太拊掌赞道。
“柔儿遵命,只是才情枯竭,只得抛砖引玉了。
敢问以何为题?以何限韵?”
杭柔道。
“现在又是雪夜,但雪这诗集,自古便是文人墨客必定咏吟的诗题,不觉索然无味、烦腻枯燥。
既是女儿们的夜话,那就要出个别出心裁的题儿,倒不叫男子们轻看了去。
刚刚谈及了二十八星宿,倒不如就以此为题,不限韵脚,作些诗词,摘录成册,也是风流佳话一段。”
杭老太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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