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今儿一大早便派人去仔仔细细搜寻了个遍,却发现了一个香囊。
刘妈妈,拿与老太太瞧瞧。”
苏小娘道。
杭老太太将陈嬷嬷手里捧着的香囊,孜孜地瞧了个遍,于是说道:“这香囊质地却不是个寻常物件儿,像是御贡之物,莫不是定州缂丝?”
“老太太不愧见多识广,真真是好眼力劲儿,这却是不是等闲物件儿,这是好几年前御赐的定州缂丝,这香囊里头装的是香籽,估摸着花之所以在花园里头扎了根,妖艳绽放,怕不是与之脱不了干系。
“至于这为何会用如此贵重的面料来惹人耳目呢?听香粉铺子的掌柜说,是因为这花籽很是奇特,非要缂丝这种质地硬挺的珍贵物什儿方不粘连,否则易黏连化了。”
苏小娘道。
“可曾查证是何人领取了此物?”
杭老太太道。
“回老太太,今儿一翻着这香囊便立马去了库房,这御赐之物定当是登记在册的,翻遍了册子,终于找着这领取记录,但您猜,却是何人领了去?”
苏小娘道。
“你说说看。”
杭老太太道。
“是霜儿!
是顾大娘子身边的婢女霜儿!
是与柳氏情同姐妹的霜儿!
您说,这怎么不让人怀疑是柳氏所为呢?顾大娘子多么好的一个主母呐,竟这样被人生生害了去,其心可诛!
若不早日让凶手伏法,仍旧逍遥法外,如何对得起顾大娘子的在天之灵呢!”
苏小娘越说越是气愤填膺。
“但现在没确切的罪证,只凭你记忆中的香粉却是不能够让人信服。
况且这些仅仅是你的联想,如何能给柳氏定罪?”
杭老太太道。
“那就这么置之不理了吗?妾身想着要不就先派人将翠暮轩给封锁起来,再对其院中的婢女下人们严加审问,肯定可以审出个所以然。”
苏小娘追问道。
“不,如欣若真的死得不明不白,死得冤枉,不揪出真凶,如欣泉下有知,又将如何告慰?只是目前尚无确切的证据,不能妄下决议。
且咱们杭府百年清流世家,怎能做严刑拷打之事呢?没得辱没了杭府名声!
也愧对列祖列宗!
“这事我已知晓,待老爷回来后,与之好好商量,再作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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