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姑娘说得对!
姑娘,您别急,这杯子跌落可曾伤着您不曾?快让我瞧瞧,巧儿,快将这些碎渣片儿扫了去!”
翠喜心疼道。
“呀!
流血了,我这就去拿药匣子来。”
翠喜三五两下便将药匣子拿了来,先清洗了一下伤口,再洒上上好的金创药,仔仔细细地包扎了一番。
巧儿又送来了安神汤,让杭柔服下,好一阵忙乱,杭柔才在榻上躺了下来。
“娴姑娘,这一顿忙乱姑娘也是累了,您看……”
翠喜道。
“都怪我,怪我嘴上没个把门的,事还未有定论,就和柔妹妹说,哎,还害得妹妹受伤,我真真是过意不去!”
杭娴边说边要抽自个耳光,被翠喜拦了下来。
“姑娘,您还嫌我们这不够乱吗?您这打自己非但无济于事,传出去还会说我们姑娘不懂事,还让姐姐打了自个,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您要是真心难受,倒不如先让姑娘好好休息,等她醒了,您再来看她便是。”
巧儿愤愤道。
“饶是我的不是,我便不在这碍事了,改日等柔儿缓过来,我再来赔不是,这会子说什么也是于事无补了,那我就先走了”
。
杭娴说完,看了一眼躺在榻上的杭柔,才慢慢离去。
待杭娴走后,杭柔睁开眼,瞟了一眼门帘,翠喜会意地走出房门,张望了一下,随即回到榻前,道:“娴姑娘走了,屋外没人。”
杭柔这才起身,说趣道:“哟,可真真是疼呢,怪道十指连心,果是不虚。”
“姑娘,您这是何苦来哉!
明晓得今日苏小娘会着人去翻那花土,寻出物件,哪还这么冒冒失失地糟践自个的身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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