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港波对你有什么不满?他为什么这样对你?你对他们一家简直算得上是忠心耿耿!”
她脸上倦容更甚,“你知道我为什么对梁家忠心耿耿吗?”
“梁港波救过我一命。
我和你分手以后在公寓里割腕,是他把我送去医院的。”
他的面色瞬间僵硬,空气里一片寂静。
即使他曾经完整的看过她手腕上的那个疤痕,心里有过无数次的猜测,也远远不及她此刻语气平静地亲口告知。
他脸上的血色一寸一寸的褪尽,甚至开始语无伦次,“是什么时候?为什么?他怎么能……”
“他为什么能出现在我的公寓里?因为他恰好受我母亲之托去找我。”
“因为他是我的父亲。”
饶是陆江辞这般人物都一时语塞。
她语气冷淡,脸上也看不出表情,好像在闲述旁人的事。
他的声音仿佛不像自己的,“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割腕那天,是我第二天上午,郑仕平在京盛大厦二楼宴会厅主持召开记者发布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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