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地上哭唧唧又不敢出声的母女,挡在了三个女人面前。
“父亲不是说要送我一个生日礼物吗?”
韩其轻轻笑了笑,“那我希望你今天就别生气了。
这件事到此为止吧。”
他宽慰韩费凡:“我刚刚给陆家那边打了个电话。
这件事发生本来也是意外,陆校董的侄子是去查他过往考试成绩的,结果意外发现存档的试卷有问题。
这教育部门统一下发的试卷有定额,但实际还有阿颂这样挂靠的考生,所以会复印一些。
一般这复印的卷子是不纳入存档的。
但因为真真和阿颂交换了试卷,才会出现这样的纰漏。”
“这样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我认识陆家那位小陆少,刚刚给他打电话,他同意出面找他父亲,把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一来要核查也不是真真一个人有这种问题,二来真的要追究,那真真要从国中再开始读,那是有点耽误了。”
收买人心,总是要在最恰当的时机。
韩其两番话下来,韩费凡气已经消了一大半,特别是在话里中的父亲二字,着实熨帖,他不由顺着韩其的话想了一下,理是这么个理,事情也处理得保住了体面:“那依你怎么说?”
韩其余光看了一眼阮颂:“就让她继续帮真真完成考试吧。”
韩费凡想了一想,道:“也只能这样了。”
等韩真真等人走了,阮颂才撑着地站起来,不过跪了一下会,冰凉的地砖里面的凉意就好像渗到了骨头里,有些发麻。
阮颂的身体微微一晃,韩其手指微动尚未移步,她却靠着自己站稳了。
少女抬起头,脸上是稚气纯真又温和的笑:“谢小七爷。”
韩其看着她,忽道:“刚刚看着韩真真和晚娜挨打,你好像没有一点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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