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大牢,却丝毫没有感受到春日的暖意。
一年的四季都是同样的冰冷,冷意从脚底蔓延,一直延伸到四肢百骸,最后将求生的意念也彻底冰封。
被关在大牢已经快六个月,除了高处的一个狭小铁窗可以透进几缕阳光,这里似乎与外界完全隔绝。
自从图演的诏令下达之日,便再也没有人能够进入这里,六个月的时间,除了图演偶尔的踏足,似乎已经被人遗忘。
没有生气的日子,却让早已习惯了孤独的明信渐渐感觉到微弱生命的存在。
从轻微的一些碰撞到明显的踢打,从不可置信到习惯自然,一个个黑夜里便是感受着这样的奇异,从淡漠孤独中享受着温暖。
好像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比自己更加坚强。
自己从孩子那里获得了继续支撑的希望,好像在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看见了那灯火一线。
昨夜开始,疼痛便已开始。
一波接着一波,等到了现在,疼痛已经愈发密集,也愈发厉害。
明信将身体蜷缩在狭小的床上,手按在腹上,双腿微微痉挛。
忍耐已经快到极限,汗水布满额头,也汗湿了全身。
235昨夜,疼痛便已开始。
一波接着一波,等到了现在,疼痛已经愈发密集,也愈发厉害。
明信将身体蜷缩在狭小的床上,手按在腹上,双腿微微痉挛。
忍耐已经快到极限,汗水布满额头,也汗湿了全身。
额前的短发湿漉漉的,一撮一撮的贴在脸颊和额上。
双眼聚上水汽,浓密的睫毛微微振颤。
&ldo;嘶……&rdo;倒吸了口凉气,明信浑然不知自己的双唇已被磨得血肉模糊,只觉得腹部的疼痛几乎要超过忍耐的极限。
狱卒就在不远处的小间里,只要一声呼痛,或许那狱卒可以将自己此时的情形告之图演。
哪怕没有太医,哪怕只送来一盆热水,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的将尊严和骨气抛之脑后。
可是如今,连一丝一毫的声音都无法发出。
费劲了力气喊出的,也不过是一些嘶哑的鼻音,仿佛在昭示着前夜那场突来的性爱的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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