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令德还没回过神来,就直接被他抱了个满怀。
上一次拥抱,是在土庙之时,她神经紧绷到了极点,却在他的怀抱里寻找到了放松的港湾。
那时候她迷迷糊糊,尝不出拥抱的滋味来。
可这一次,她清醒地感受到他骨节分明的手紧紧地握着她的腰。
他手的力度和热度,透过重重衣料,传至她的心底。
她的脸一下就烧了起来。
“令令……”
玄时舒哑声问道:“如果事情无法按计划进行,你……”
他嘴唇发颤,他知道自己想问什么,却也太知道,自己不该问。
苏令德等了很久,可只等到他沉重的喘息声,一声沉过一声。
这甚至让她不由得愈发困惑,她能察觉到玄时舒想问他什么,可为什么,他不敢问?
但苏令德还没来得及理出头绪来,一旁的玄靖宁就怯生生地道:“请、请问,我能叫白芨替我推、推秋千吗?”
苏令德一惊,猛地从玄时舒怀里挣脱出来,还下意识地推了玄时舒一把。
苏令德红着脸重重地咳了一声:“咳,当然可以!”
她的声音扬高了些,透着显而易见的心虚。
被苏令德推得轮椅都往外滑了的玄时舒:“……”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白芨推了一下玄靖宁的秋千,就冷漠地打断道:“可以了,你该回房睡觉了。
明日要早起,送你母妃去临仙山府。”
玄靖宁看了看刚刚暗下来一点点的天色,张了张口,但看着玄时舒比天色还要黑的脸色,玄靖宁明智地闭上了嘴,像个小鹌鹑似地道:“好、好的。”
*
翌日傍晚,苏令德着盛装,前往药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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