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倩语此时才敢抬头看苏令德。
当日连她和母亲都要对孙公公礼敬三分,而如今,孙公公却对苏令德恭敬有加。
她再蠢,也能从孙公公的态度里察觉出端倪。
更何况,皇上给苏家封的,是世袭罔替的侯位!
只要苏家不出大错,这侯位就会代代相传。
陶倩语紧紧地攥着衣服,梗着脖子道:“无功勋而获封侯位……”
苏令德低低地叹了口气:“陶倩语,你真的不知道我爹和哥哥这三年来为何毫无功勋吗?就算你长在深闺,可闲言碎语,也没少听吧?”
陶倩语脸色煞白,嘴唇发颤,没有说话。
“以后你再来看我,就放下礼物,自己安静坐着喝三盅茶。”
苏令德看着她,淡淡一笑:“现在,你该回家了。”
陶倩语死死地忍着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夺门而出。
苏令德维持着淡淡一笑的姿态慢悠悠地抿茶,直到陶倩语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苏令德歪着头去看了看,拊掌长舒一口气:“可算走了。
要不然,我还得小心别在这儿把她给气昏了。”
白芨朝陶倩语的背影啐了一口:“您就该叫她明白,老爷和少爷再不会受制于陶家了。
要不是因为领兵的摄政王通敌叛国,导致战船十不存一,他这种贻误战机、避而不战的懦夫,有什么资格当镇东将军!
要不是他——”
白芷眉头一皱,立刻朝白芨摇了摇头。
白芨戛然而止,小心地去看苏令德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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