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猜猜,我喝过最好喝的酒是什么酒?”
这就更不好猜了。
但谢白还是试着猜了猜:“是金枝玉露?”
这是宫中特供,想来应该是天底下最好的酒。
许玉谣摇摇头:“再猜。”
还有比金枝玉露更好的酒?还能有什么?谢白想不出来:“真的猜不到了。”
“是你我成亲那日,”
许玉谣突然凑近她耳边,轻声道,“你我喝过的那杯合卺酒。
那是我这辈子,喝过最好喝的酒。”
腾地一下,谢白只觉得有什么在脑海里炸开,最后只剩下许玉谣那句“你我喝过的那杯合卺酒”
,在耳边不住回响。
许玉谣退开之前,在谢白泛红的耳尖上轻轻亲了一下,又端起酒杯:“这一杯,敬‘敢做’。”
敢说、敢做,还真是许玉谣的作风。
谢白嘴角不自觉上扬:“敬‘敢做’。”
酒一壶接一壶,许玉谣喝的不算多,但也醉醺醺了;谢白比她多喝了将近一倍,也是有些上头了。
铃铛看时候不早了,坐着船上了湖心亭,就看到自家公主跟那个男女莫辨的驸马,喝得醉醺醺的,对坐在那里,看着彼此傻笑。
“殿下、驸马,该回去歇息了。”
“铃铛?你也来喝一杯。”
以前在宫里的时候,平时宴会,公主也都会喝酒,但这还是铃铛第一次看到,许玉谣醉成这样,当即叹了口气说:“殿下,奴婢不喝酒。
夜深风凉,您该回去歇息了。”
“哦对,歇息。”
许玉谣点点头,也不知道是真的意识到了,还是单纯的鹦鹉学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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