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案子已经被陛下交由太子跟刑部共同审理了,谢侯爷也已经被压送进京,现如今正关在刑部大牢里。”
“谢夫人呢?”
“还在漳州府上禁足。”
听到谢夫人没进京,许玉谣跟谢白齐齐松了口气。
“那那些造反的贼兵呢?可也押送进京了?”
“倒是不曾听说。”
许玉谣看了眼谢白,又问:“谢侯爷如今在牢里情况如何?”
侍卫摇了摇头:“属下没能打听出来,请殿下责罚。”
“罢了。”
许玉谣摆摆手,叫侍卫出去,“若是外面再有什么有关谢侯爷造反案的消息,第一时间来报。”
“是。”
等侍卫离开,谢白才有些艰难地开口:“这件事……可能是冲着我来的。”
“为何这么想?”
许玉谣生怕她又往牛角尖里去钻。
“这消息从各位大人府上传出,本就奇怪;如今有无造反贼兵进京,竟也未有消息传出,却传出了我爹被羁押的消息;刑部更是在没有证据的时候便来抓我,好似笃定有无其他证据都不重要一样……简直是怪上加怪。”
谢白说,“若是一切都是冲着我来的,也就能解释得通了。
抓我爹只是附带的罢了。”
听了谢白这番话,许玉谣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念头,然而却不敢相信。
造反,这是多大的罪名,也是可以随意污蔑构陷的吗?
把这个想法抛之脑后,许玉谣觉得,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抚住谢白,不要让她胡思乱想。
“你想太多了,没有贼兵押送进京可能只是因为人数众多;今日刑部来也不是来抓你,只是想你去配合调查。”
许玉谣说,“只是你身为我的驸马,要调查也只能叫他们好好投拜帖登门拜访,哪有直接去刑部的道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