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的男神,是永远的白月光。
那个时代有许多惊才艳艳的作品,有的文情意绵绵,有的文烈烈如歌,有的文瑰丽旖旎,有的文豪迈如长河。
而将白的文像月下的雪峰,又像江南的烟雨,有铮铮傲骨也有铁血柔情,最适合下雨天捧一杯清茶独坐于湖边,听花木呢喃鱼儿轻叹。
她的眼睛里有星光闪烁,文竹沉默了一会儿,“他都不写了,难得还有人记得他。”
何若甜笑:“不会啊,我还记得。”
文竹斜了眼半掩的门,“他都过气那么久了,写了也没人看。”
桌上茶香扑鼻,何若偏头看外面的大海,“他只是没写而已,写了肯定有人看。”
文竹突然想起当初良言当初说的那句,“论斤卖吗?”
他笑着望向何若,调侃了句,“你对他很感兴趣,恐怕要失望了,将白长得比我丑多了。”
卢一抬头翻了个白眼,“不害臊啊不害臊。”
何若笑笑,“我喜欢他写的文,跟他人长什么样子没关系。”
文竹说:“你没听过字如其人,文也如其人,他长得丑闻肯定写书也不好看,哪像我长得帅文也好。”
何若顿默,这话可有些违心啊,你文好是没错,长得帅气嘛,其实也挺帅的,谁让她带着滤镜看人,何若还是从将白的关注好友里看到文竹的名字,才去看了他写的书。
又聊了一阵子,何若见逢筝去忙工作了,赶紧站起来跟文竹他们告别,“文哥,打扰了你们忙吧,我先回去了。”
“你急什么才刚来就要走,一点都不打扰,我天天都很闲。”
“你不用写文吗?”
卢一都过去码字了,他肯定更忙。
文竹说:“写作这事要看心情,不想写的时候怎么也写不出来,写出来也得再反复改。”
逢筝挂了电话走过来,“文哥可是个打字机,脑袋都是人工智能的,跟我们不一样。”
正说着良言走了过来,“等下一起吃晚饭吧,你再遇(3)到了泉山已经六点多了,天色刚暗餐厅里灯火通明,服务员带着他们进了包厢,过了一会儿又来了几个人,都是工作室的职员,看着年岁也不大跟文竹差不多。
有个姓杜的编辑专门负责出版这一块儿,一见何若眼睛亮了亮,“美女,有没有兴趣出书我保证给你好好策划。”
办公室一大群糙汉,难得出一个气质形象俱佳的美女,这简直是金字招牌。
何若委婉拒绝,“谢谢,我还没写正式写呢。”
逢筝把点餐单递给何若一份,“想吃什么随便点,别客气不用替老大省钱,难得他大方这一回。”
何若合上餐单,“你们随便点吧,我什么都可以,不挑。”
逢筝拍了拍她的肩膀,“都一个工作室的你不用这么拘束,认识久了你就知道虽然这几个长的不怎么好看,人品还是不错的。”
文竹哈哈大笑,揉了揉脖子,“老了老了,不比当年都入不得小姑娘的眼。”
良言突然出声问何若:“你晚上回学校?”
何若看了下窗外,其实晚上还有两节选修课的她给逃了,这么晚了一个人回去不安全,也不知道她哥在不在新海。
良言把车钥匙放在桌上转到何若面前,“我喝酒,等会儿你开车,明天早上我送你。”
一桌人望向何若的目光顿时变得不一样,逢筝偷笑,“哟,同居了啊就是不一样。”
何若把钥匙抓在手中,感觉手心发烫,“一个小区的,顺路。”
逢筝笑的颇有深意,“你不用解释,我什么都没听见。”
何若:良言坐在何若对面正跟杜鹏讨论版权的事,压根没往这边瞧,何若镇定自若地把钥匙装进手袋里,反正她会开车,怕啥。
服务员送进来了一箱啤酒和几瓶白酒,杜鹏挨个倒了一圈,轮到何若的时候问她,“美女,喝一杯?”
何若:“我不会喝酒。”
胡威在一旁笑,“何若,新来的都要喝一杯这可是老规矩。”
文竹把烟灭了,“写文的怎么能不喝酒,我跟你说喝了酒才能思如泉涌,好点子跟创意都是喝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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