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途和邵秋没休息,他俩人最后巡查了一遍,然后熄灭了几盏随行灯,只留下最远的一盏照明。
方思宁也没有睡,他一直想找机会跟邵秋单独说几句话,可惜对方总是借故避开他,在冷链仓库这么个封闭的地方,方思宁居然逮不到他。
“方研究员好像有话跟你说。”
姚途小声说:“人家一直看你呢。”
“我没话跟他说。”
邵秋说。
“那你还躲着人走。”
姚途说:“你要是真的不在意,就不会故意躲着了。”
邵秋被他一指头戳中心事,沉默了一会儿,往远离人群的方向走了几步。
姚途看出他是有心事想说,于是贴心地跟过去,直跟着他走到冷链仓库的后侧门附近才停下来。
邵秋在身上摸了摸,掏出傅延塞给他的半包烟,分了一根给姚途。
“你说,人真的能对曾经的怨恨释怀吗?”
邵秋问。
“看是什么样的了。”
姚途认真地说:“如果是非常严重的,或许不会。
但如果时间已经抹平了伤口,或者是不在意了,那自然就释怀了。”
“方思宁离开我,去做邵学凡的学生时,是我最恨他的时候。”
邵秋说。
姚途最初还以为他口中的“他”
指的是方思宁,正想宽慰两句,却发现他说的是邵学凡。
“他不是个好父亲,也不是个好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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