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服和作训服完全不是一个等级,柳若松认识傅延这些年,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穿这身行头,带着他这架战机。
他比之前瘦了一点,但看起来更加沉稳。
折叠在时间里的那些年不光给他造成了伤痕,也造就了一个气质更加醇厚的他。
柳若松停下脚步,近乎痴迷地打量他。
末世的一切已经烙下的痕迹,柳若松永远不可能再见到傅延最神采飞扬的样子,但此时此刻的此情此景,大约也能让柳若松窥见一点曾经的影子。
“现在要去?”
柳若松问。
傅延嗯了一声,他伸长手臂,抱了柳若松一下。
但这个拥抱短暂得一触及分,任务在即,傅延处于“战时状态”
,没有泄露出太多儿女情长。
“很帅。”
柳若松弯了弯眼睛,笑了笑,说道:“你就应该这样。”
傅延就应该这样,像一只翱翔天际的鹰,在千米的高空上振翅飞翔。
而不是要憋屈地窝在一角,做权利博弈的牺牲品。
“我就在地上看着你。”
柳若松:“等你回来。”
傅延笑了笑,他牵起柳若松的手,然后将他的掌心按在了自己心口。
柳若松先是茫然,但紧接着,他的指尖就落到了傅延心口的内袋边缘,指腹碰到了一张很薄的硬物。
他微微一愣,抬眼看向傅延。
傅延没有解释,只是握着柳若松的手抬起来,吻了吻他的指尖。
“我爱你。”
傅延说:“走了。”
他说着放开柳若松的手,转头向他的战机走去,柳若松就站在原地,目送着他的背影。
今天天气很好,天上万里无云,初夏的温度温顺而怡人,偶尔带来一点微凉的风,激起一片舒爽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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