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歌直接告诉她。
“嗯，差不多。”
付芸荟点了点头。
“所以，芸荟，你看，根本就没有什么总裁，我也不是什么富二代。
你以后不要再把我和总裁联系在一起了。”
楠歌无奈地摊摊手。
“低调，你就低调吧。
反正我不管，柳大公主走了，许诗雅也走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如果你不是总裁夫人，我都不信。”
付芸荟固执己见。
楠歌感觉自己被焊死在了“总裁夫人”
的位子上，她感觉很无奈，也不想再多做解释。
她现在满脑子，还在想着刚才去柳总办公室的情形。
当她站在柳总的办公室时，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调皮的幽灵，你刚想伸手抓住它，它瞬间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市中心一家咖啡厅里，柳如烟和许诗雅相对而坐。
服务生为她们各自送上一杯咖啡后，便识趣地退开，不敢再靠近，因为从她们踏入咖啡厅的那一刻起，周身就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
的冰冷气息。
“如烟，怎么会这样？不是说苏小西不是总裁吗？”
许诗雅内心充满不甘与困惑。
柳如烟的脸色阴沉如水，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是我低估了苏小西的影响力，更没想到她对楠歌竟然如此偏爱。”
“你是说……”
许诗雅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紧紧锁定在柳如烟的脸上。
“一定是苏小西在忠哥哥面前说了什么。”
柳如烟咬牙切齿的说。
“可是，罗秘书毕竟是总裁的私人秘书，如烟……”
许诗雅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虑，“会不会……楠歌背后的人其实就是总裁？”
柳如烟像是听到了本年度最荒谬的笑话，又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可笑的蠢话。
她半张着嘴，几声冷笑后才说：“诗雅，你当这是狗血小说吗？”
许诗雅被柳如烟脸上鄙夷的表情刺得脸一红，“不好意思，可能是我想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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