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初年内心是崩溃的,他指间的烟抖了一下,落在手里有些滚烫。
他别扭地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见傅初年不肯承认,沈真祁也只自己偷着乐,他说:“我来是想问你,我周末的生日聚会,你去吗?”
“不去。”
“吴桐叫了苏瑶。”
傅初年一愣,缓了缓,他把香烟摁掉,说:“去。”
“我去!
你是不是太明显了点!”
沈真祁气得跳了起来,“在你心里,我是不是比不上苏瑶的一根汗毛?”
傅初年难得勾起了一抹顽劣的笑,他反问:“为何明知故问?”
沈真祁拼命捶胸,他说:“过分!
不过……你可要想好了,人家苏瑶可不会搭理你。”
顿了顿,继续道,“苏瑶直播上说的……你知道吧?”
“知道。”
傅初年眸子一黯,他几乎是冷笑着道,“她说不后悔,不喜欢我,不会和好。”
“那你……”
“我犯贱,不行吗?”
傅初年反讽地笑了。
沈真祁给傅初年竖了个大拇指,犯贱已经实属不易,承认自己犯贱更是天下难得。
高高在上的傅初年也有这么一天。
傅初年垂下眼,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声音轻若耳语:“我只是去看看。”
他就是想去看一看,她是不是过得很好,是不是像她说得这么无情,是不是真的那么云淡风轻?如果是,那么为什么他不行?离婚后,日日夜夜,无法能寐。
二十四小时,无一时刻,不在回忆。
tiepoviejo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相思这个词在他以前看来就是笑话,现在,他就是这个笑话。
-沈真祁生在盛夏,如同他的性子一般,热烈如火,潇洒似风。
沈真祁多年没有回国,他的父母又十分疼爱他,所以这个生日办得非常隆重,但凡有一点权势与脸面的人物都受到了邀请。
这也是吴桐第一次跟沈真祁的爸妈见面,一连紧张得几天几夜都没睡着。
吴桐家里只是普通的小康家庭,没落后又只剩她一个人在城市打拼,父母只是拿一点微薄的退休金生活,如果论及家世,她与沈真祁根本不是一路人。
本来也觉得能和沈真祁谈恋爱,已经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毕竟这个世上两情相悦的又有多少呢?她也不敢奢想沈真祁有多爱她,只觉得能走一段是一段。
是沈真祁坚持要带吴桐来见家长的。
苏瑶也给吴桐打了气,这才让吴桐下定决心赴宴。
苏瑶、吴桐、钟连风三人一早就来到了沈家,沈家大厅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大家都在互相举杯,交谈,沈真祁走过来把吴桐拉走后,便只剩下苏瑶与钟连风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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