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时跟他认识了?”
宗祁脸色沉下来,眼神晦暗不明。
宗锦再蠢,这会也明白自己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他哆哆嗦嗦回道:“阿兄你忘了,我从前经常去幽州那一块,他去年才来的京城,我跟他认识也有三两年了。”
末了,他还问道:“我不会像戏文里唱的那样,知道了秘密后被灭口吧?”
说到这,他又觉得自己多虑了。
他好歹也是亲王的嫡次子,将来一个什么郡王或是国公,那也是跑不了的,总得参政,怎么可能因为知道点事就杀了他。
宗祁哼道:“刚放出来就急不可耐的去他家,看来你身上的伤是好全了,明日起,太医不必给你换药了。”
“别别别。”
宗锦忙道:“还没好还没好呢。”
往后他说的什么话,宗祁一概没听到,只单手撑着额头,若有所思。
如果这犯事的人真是严承嗣,那他一时之间竟还动不了他,虽不知严准对他究竟是个什么态度,但怎么说也是嫡长子,名字还叫承嗣,想来在严准心中很有些地位。
沉思半晌后,宗祁忽道:“将二郎即刻送到庆寿宫,不许外出。
没有官家的许可,别让他踏出庆寿宫半步。”
这下子,宗锦终于慌乱了起来,他手脚并用爬起来,指着上首那人说:“你...你怎么能这样!
虽说咱们关系不怎么样,可好歹也是亲兄弟,你怎么能擅自将我软禁在祖母宫中!”
宗祁对着他笑了一下,直令人觉得这笑容森森然,极为可怖。
只听他带着笑说:“若是不想活了,便直说,我倒可助你一臂之力。”
宗锦脑子长来没什么用,知道此事后再见到严承嗣,就算有心隐瞒也难免会露出端倪,一个不慎还会惹来杀身之祸。
宗锦的性命倒跟他没什么干系,更关键的是,他怕这人出去乱说,坏了事。
知道了一个了不得的秘闻,他怎么可能忍得住,定是要私下和几个要好的透露一下,向同伴彰显自己的地位和能力。
宗祁虽笑着,可宗锦却知,他从不开玩笑,更不会有心思跟他开玩笑。
这一下子,他笑不出来了。
他想活啊!
他非常想活啊!
不等他回话,宗祁唤了侍从入内,将宗锦半扶半禁锢的扯起来,他自己也穿上外衣,道:“不用想着偷溜,我跟你一同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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