昝宁说:“咦,是不是生病了脑子烧坏了?昨天不是说了嘛,这病是我传给你的,你想再还回来也难于上青天呢。”
他低头嗅了嗅她的脖子,又看了看衣领,笑道:“衣裳又换了?”
李夕月一听他这个“又”
字,差点炸毛,伸手把领子一握,用力一挣:“万岁爷天纵‘英明’,连奴才换了衣服都晓得啊!”
昝宁再料不到她心眼里所想的,说:“昨晚上你出汗了,这会儿一点汗味都没有,当然是换干净了。
你别脸红嘛,发烧出汗是好事,出一身透汗,寒气就发出去了,只要当心着别再着凉,这病也就差不多好了。”
他变戏法一样拎出一只药壶:“还热着呢,喝吧。”
李夕月摇摇头:“奴才都快好了,就不抢万岁爷的药喝了。”
“不成。
你身子骨哪有我壮实?乖乖把药喝了,不许嫌苦,喝完了,我有赏。”
李夕月说:“奴才身子也挺壮实的。
奴才不是嫌苦,是没做下人的喝主子的药这个道理!
赏,奴才也不敢要,万岁爷留着赏别人吧。”
“干嘛呀!”
皇帝有点怒了,“昨天病歪歪的倒还挺听话的,今天谁踩了你的尾巴了?跟吃了枪火.药似的,‘邦邦邦’就会戗我!
朕命你喝药!”
嗬!
敢情我一听话就好欺负是不是?
李夕月心里不忿地想着,但见昝宁摆出皇帝架子生气,她又不敢逆批龙鳞,撅着个嘴只能不说话、垂下头,赌气一样对他既不答应,又不反对。
昝宁气得想笑,心道:我还对付不了你了?
想着前儿个她伺候他喝药,最后她说了句“捏着鼻子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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