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荼看看李夕月,小姑娘的表情矛盾纠结,但似乎更多是被她的话打动了。
白荼说:“可以放心的是,万岁爷的养心殿都是他甄别、清理过的,但是出了养心殿,彼此都要守着礼,他若是凶你,你也别往心里去,都是在护着你。
咱们既然跟了万岁爷,就实实在在地跟着,他是个聪明人,从前吃了一堑,更长了智性,不会再栽倒第二回。”
白荼最后又吹了吹李夕月的掌心,又抹去她脸颊上的泪痕:“好姑娘,别怕吃这些苦头,记住我的话。”
她起身,把衣服掸平,向外看了看,正好听见李贵在说:“怎么回事?万岁爷叫茶呢!”
白荼朗声说:“我来。”
西暖阁一拨大臣已经退下了,昝宁移到东暖阁,换了家常的衣裳。
头脑里事多,皱着眉捧着一本书独自想心事。
听见门帘响,他不由嗔怪道:“怎么这次等了这么久?”
“是,奴才来晚了。”
等听声音是白荼,昝宁有点小尴尬:“哦,朕以为是李夕月呢。
她人呢?”
白荼很镇定地说:“她一时来不了呢,只能奴才来伺候了。”
昝宁见她娴熟地把茶碗摆在自己手边,捧起喝了一口,还是忍不住问:“她怎么了?又犯小脾气了?”
白荼说:“没。
刚刚被奴才打了一顿。”
昝宁立刻心里抽抽了一下,他刚刚气成那样都没舍得打李夕月呢!
“打她干什么呀?”
他皱眉责备道,“因为她先一直在哭?”
白荼摇摇头。
昝宁又问:“因为她会见家人时见了她那个青梅竹马的邻居?”
说完觉得不该说,但话已经出口,也收不回来了。
白荼本不知道这事,这会儿反而冷冷地说:“若早知道有这件事,奴才还该多打她十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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