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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夕月这日正在忙活,突然见李贵一路小跑到茶房,眉花眼笑的:“夕月,快回去。”
“回去?”
李夕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回哪儿去?”
李贵说:“去你屋子里把白荼的东西收拾出来。”
“白荼怎么了?!”
她顿时紧张起来。
要把白荼的东西收拾出来,莫不是白荼出事了?但李贵这表情又不像。
李贵笑道:“白荼无罪释放。
先来问万岁爷的意思,他老人家说,白荼今年本就到了放出去的时候,既然如此,直接风风光光送她回家。”
宫里有宫里的规矩,宫女进进出出记档、报备,还得在各宫主子那里磕头。
李贵说:“这次是太后和皇后懿命放人的,你想想,叫她一个个去慈宁宫、储秀宫磕头谢恩,捏着鼻子赔笑脸,心里难受不难受?万岁爷说,缘分一场,不在乎此刻多磕一个头、少磕一个头了,还是让她荣荣耀耀地回家好。”
将心比心,去给羞辱自己的人赔笑磕头谢恩,确实跟吃了苍蝇似的。
不过白荼就这样不再回到宫里来了,李夕月心里也念想得很。
她收拾完白荼的东西,想了又想,把自己心爱的几件绣作和几件首饰包了一个小包袱,又写了一封短信一道打包在白荼的衣箱里。
到门外,看见两个小太监正等着搬东西似的,李夕月问:“打包好的箱子,你们搬哪儿去?”
小太监说:“万岁爷吩咐,东西就不给内务府查看了,直接交户部的白主事带回去。
这会子叫起儿叫的就是白主事。”
原来白荼的父亲过来了。
李夕月一阵欣慰,指了指箱子:“就在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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