昝宁沉沉地点点头:“议政王这话是正理,邱德山此举是太后授意?”
礼亲王大大咧咧说:“甭管谁授意,只是办不成。
臣明儿祭灶,也要找臣的弟弟荣聿好好说道说道,叫他务必管好内务府下这群见钱眼开的家伙!”
礼亲王手长无礼,包庇私人都是可恶的地方,但处理纷繁的国政能够快刀斩乱麻,也不得不说是一把好手。
军机大臣这拨“起儿”
叫完,昝宁看了看太监捧过来的大臣叫起的绿头牌,摇摇手说:“这些不急。
悄悄儿去刑部,把负责审讯、刑狱的员外郎叫过来,朕有面诏。”
面诏很简单,昝宁问:“新近关押的陈如惠的两个长随,可有招供的意思?”
员外郎叩首道:“两个人颇为圆滑,说的话仿佛都是有人教过,滴水不漏。
年前又是封印的时候,心急不得,先是悬着。”
皇帝点点头吩咐:“不用心急。
朕的密旨,在封印前悄悄把两个人换到大理寺关押。
原来的牢房换其他囚犯,换看管的狱卒,若有人问起为何,只说他们要招供了。”
员外郎略一愣,犹豫着应了一声。
昝宁闲闲又问:“你的座师是朕开蒙的师傅张莘和吧?”
“是!”
员外郎叩首道,“臣是先帝元和二年的进士,那一科确实是张学政主试。”
昝宁微微地笑:“张师傅出京已经五年了。
他名下的弟子仕途不顺的居多,虽说不上为他所累,但或多或少也有些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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