昝宁说:“挺好,你放心,我岂是那类走邪路子的皇帝?我自然有我的用意。”
撩了撩衣摆适意地坐下来:“摆家伙什儿,今儿再来斗一斗。”
李夕月想,他既然如此笃定,自己不陪也不是,只能把丑话先往前头说:“那行,但万岁爷说的,您这是有自己个儿的用意,不是奴才带坏的您。”
昝宁轻浮地伸手捏她的脸蛋,觉得那滑溜溜的肉肉实在可爱得不行,不由笑起来,说:“今日博.彩,博点其他的。”
“博什么?”
李夕月警惕地问,“也得奴才给得起。”
皇帝气呼呼地又掐她脸颊一把:“怎么会博你给不起的东西?我知道你的意思,横竖你就是不信我么?说了不会强你,你当我真是个急色鬼?”
掐完,他也有点赌气,怎么着,他不能做柳下惠?
他说:“今儿博时间。”
“啥?”
“时间。”
他说得云淡风轻的,好像拿捏准了李夕月最想要的东西,“你赢一局,朕早放你回家一年;你输一局,你多在宫里服侍一年。”
李夕月想了想,这赌局,赢了固然彩头好得很,但是输了也倒霉得很。
她在家有时候年节里和家人推个牌九,打个双陆什么的,一般就赌点瓜子、糖,顶天也就是赌点零花钱。
如今这么大的彩头,她宁可不赢,也不想输。
于是她摇摇头:“这个奴才不愿意博。”
昝宁蛮不讲理:“你说不愿意就不愿意啊?”
李夕月气得目瞪口呆,皇帝也是要讲道理的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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