昝宁听得出来,这不是看颖嫔“表现好不好”
,其实是看他“表现好不好”
。
大约若他肯对皇后及丽妃多多宠幸,或许还能换得颖嫔重新从答应上升上来。
但是,他肚子里冷笑,他犯得着为颖嫔委曲求全么!
正好这时候李贵在外面报说有“晚面”
的大臣到了。
昝宁便向太后告退。
太后说:“你去忙吧。
对了,你今日若翻了齐佳氏答应的牌子,不妨劝慰劝慰她吧。”
“儿子今日不翻嫔妃牌子了。”
皇帝知道这言下之意正是反话,于是说,“打了一阵布库,累得浑身酸痛了。
等晚面会完,早点睡觉了。”
像是在赌气。
而实际上,他一出门,板着脸坐进他的暖轿,轿帘放下,笑容立刻漾起在脸上。
晚面的大臣还是有的——新近特受皇帝和太后恩宠的贝勒荣聿。
“朕看邱德山的意思,想亲自跑一趟江南,监督新织造来承办太后五旬圣寿的衣料。”
昝宁拨弄着面前一只茶碗,玩味地说,“内务府有没有这样的成例?”
“还真没有。”
荣聿说,“宦官太监除服侍主子巡视之外不得出京城,又或者是老病放出宫,才可以在京畿休憩余年,回老家看看都不许。
也是怕他们仗着在主子身边说话方便,滋扰地方。”
“开个先例行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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