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就应当穿金戴银,满身华贵才是。
他这毛病这点还是得改。
宋月稚听了消息,不再深问了,她乖乖喝她的茶水,之后随着挑了不少时新的新奇玩意儿,到国公府时已经是下午了,她还未下马车,便见范全三两步截人。
他上来说在宋游温耳边说了几句话,接着宋游温的神色变了变,似乎有些不悦。
宋月稚知他有公务要谈,垂眼道:“爹爹,那我就先回去了。”
得了首肯,她便往府内走。
范全也不等她走远,便道:“朝廷的抚恤金迟迟不下来,将士们还都等着回家呢,若再不安抚,怕是要出事。”
几十万大军回京,不少人驻留在郊外的演武场,本大朝会结束后就该发放军饷给予假期,但谁想得到,户部到现在都没将钱款拨下来。
之前户部尚书一家受了牵连,圣上看在国公爷的面子上才没将整个尚书府抄斩,只是流放到边境去了,新上任的人还未定夺,两位侍郎资历尚且还算浅薄,户部留下这么个烂账,这时候都不知道找谁说理去。
宋游温也知道这事难办,他从腰间取下一块腰牌递给他,“这样,你先安抚安抚他们,我明日上朝和陛下商议。”
范全接过,点首离去。
—
宋月稚回了自己的院子,看着席妈妈呈上来的糕点,她忽然道:“适才我看范伯伯走的匆忙,忘了叫他进来尝尝妈妈的手艺了。”
“这样吧。”
她转首去唤铃可,道:“范伯伯住的不远,你将这些打包好,送到他府上去。”
原先也没什么,但铃可从自家小姐的目光里看出一丝暗味,她很快应是,接着急匆匆离开了国公府。
这不过是个小插曲,众人也并没在意,之后一日宋月稚又出了国公府,说是去相国寺烧香。
她从小僧人的手里接过一封信,品读了片刻,却突然被唤了一声,她将手中的信叠好藏起,接着与院里姻缘树下的江虔文对上了视线。
相国寺素来香火旺盛,宋月稚的母亲生前信佛,她便时不时也会来捐些香火钱,再拜拜佛。
人来人往的,两人仿若隔了千山万水,江虔文被她神情中淡漠的情绪刺到,一瞬间觉得这距离像是一生都无法跨越了。
他屏了呼吸,不信邪的迈着步子到了她跟前,她便行礼公事公办道:“三殿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