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初听了,更是怒火中烧。
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泉子的衣领,怒声呵斥道:“老夫警告你,你冒犯老夫,无所谓。
但是你胆敢再冒犯太子爷,老夫第一个不答应,老夫会先割了你的舌头,再取你的狗命!”
大帐里的众人闻言,先前脸上的气愤此刻化成了得意,也都向子初先生投去了赞许的目光。
泉子见了,有些惊恐,他先推开子初的手,退后两步,然后又侧头看了看柳公公,只见柳公公正端坐在那里,脸上依旧挂着微笑。
泉子见此情景,立即平静了下来,又回头冲着子初大声呵斥道:“监军大人在此,看你敢动我一根毫毛?”
子初闻言,怒极反笑,他再次上前一步,伸手试图要去抓泉子的衣领,但被泉子躲了过去。
泉子边躲,边颤抖地呵斥道:“老夫子,打狗还要看主人,你竟然敢……”
话音未落,只听子初怒喝一声:“老夫就是敢!”
说着,他右手猛地一抽,腰间的长刀瞬间出鞘半截,寒光闪闪,令人心悸。
泉子一见子初真地要拔刀,吓得连忙也要拔刀,可是他的刀刚抽出一半,大帐里各路指挥以及副官也纷纷拔刀相向,泉子一时也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这时,只听柳公公说道:“泉子,放肆,本监军在此,你休得无礼,把刀收了。”
泉子听罢,忙把刀收回刀鞘,大帐里的众人也收刀入鞘,只有子初依旧一手握着刀鞘,一手持刀,眼睛死死地盯着泉子。
柳公公笑着对太子说道:“太子爷,你也发句话,让老先生把刀给收了吧,我们接下来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谈。”
太子拱手说道:“是,柳公公。”
说完,他冲着子初说道:“先生,看在柳公公的份上,他如今是监军大人,不必和泉子计较就是。”
子初闻言,也不答话,而是哼了一声后,将刀缓缓插回刀鞘腰间,但嘴里依旧嘟哝道:“太子,这不,我们还没有看见大王的诏令吗?这既然没有看到,就不算。
您还是全军的元帅,全军上下一切都听您的。
哪里由得那小子对您指手画脚的?”
太子说道:“好了,先生消消气,看在监军大人的份上,不要和泉子计较,免得让监军大人下不了台。”
这时,柳公公也轻咳了一声,冲子初笑道:“好啦,子初先生,这小子平时被您是老先生,是楚国最有学问之人。
而泉子就是本监军的一个小跟班,他哪里能和先生比?他呀,被本监军惯坏了,不懂规矩。
希望您老先生看在本监军的面上,不要再和他计较了。”
说要,柳公公又转头看向泉子,微笑的表情也瞬间变得严厉起来,他冲泉子呵斥道:“你这个不懂规矩的家伙,你还以为这是在宫里,有咱家惯着你呀?现在是在军队里,你明白吗?军队是讲规矩的地方,不是你撒野的场所。
你赶紧向太子爷和子初先生道歉,这事就过去了,不然本监军绝不饶你。”
泉子听了柳公公的训斥,吓得浑身一颤,连忙低下头,声音也有些颤抖地说道:“是,是,柳公公,不,监军大人,您教训得是,小的知错了,知错了,小的这就改。”
说着,他转身面向太子和子初,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太子爷在上,子初先生在上,小的不懂规矩,小的知错了,请您们原谅小的,小的再也不敢了。”
太子闻言,并不搭理他。
子初哼了一声,也不说话。
柳公公笑道:“太子爷,子初先生,泉子鲁莽无知,冲撞了二位,实在是罪该万死。
不过,本监军已经好好地训斥了他一顿,料他也不敢再造次。
现在他已经知错了,恳请二位宰相肚里能撑船,原谅他这一次吧。”
太子连忙回答道:“柳公公言重了,泉子毕竟只是下人,不懂规矩也正常,况且他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然后,太子又冲着泉子说道:“这是一次叫教训,你以后好自为之,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泉子忙行礼道:“多谢太子爷和子初先生,小的知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
太子点点头,然后冲柳公公道:“柳公公,现在各路指挥和副官都已经到齐,敬请柳公公宣读大王诏令吧。”
柳公公闻言,轻轻地点了点头。
随即他拿出文书,清了清嗓子,然后缓缓展开手中的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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