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
刚才就是这样!
他抖两下就起来了,你看,跟没事人似的!”
躲在床架后面咋咋呼呼的刘熹指着地面上的疯子给北宫律解释刚才的情况。
果然,疯子剧烈抽搐几秒钟之后,身体平静下来,双手撑地,脚下用力,人又站了鹄矗墼驳赏怀觯统潭炔患跤诜讲牛北宫律神色犀利地盯着发了狂的男人对刘熹说:“不止一只!
打跑一个又来一个,这个人被反复上身!”
“什么?难怪一直打不趴,搞了半天是这个原因?”
刘熹一时之间脑子没有转过来,还是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
“轰隆”
一声,窗外又是电闪雷鸣!
双眼通红、呲牙咧嘴的疯子在北宫律和刘熹之间迅速挑选了一个扑了上去,他张着嘴扑向刘熹要咬,刘熹在这方面反应还比较快,马上大叫着把面前的床架用力推倒过去,同时不忘吐槽:“咬我还咬上瘾啦?你看不出来他离你比较近吗!”
站在一旁的北宫律听到这话不禁苦笑,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在说:我怎么摊上你这样一个队友!
疯子在面对倒过来的床架时向后退去,成功躲开。
“有本事你别躲啊!
叫你咬我,来啊!
再来啊!
谁怕谁啊!
敢靠近我就砸死你!”
刘熹嘴上过瘾之后,后退着用手去摸身后的床架,结果摸了半天也就摸到了一面墙而已,他脸色顿时变暗,不回头也能猜到——床架用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2016-07-2520:10校对☆、戍时“北宫律……”
顿时气势全无的刘熹放下摸着墙的手臂慢慢往后退,直到他整个身子笔直贴墙的时候已然是退无可退,只得望着那个对他蠢蠢欲动的疯子别体贴地说,“还是想个办法速战速决吧,附身的时间一久,终归是对他身体不好的……”
“被你拿双层床架砸就对他身体好了吗?”
还在环顾四周环境的北宫律听他这么一说也就停了下来,他望着僵持在自己和刘熹中间的男人说,“虽然不知道一共有多少只。
但是,一起收了吧!”
接着,北宫律从口袋里面翻出了一张符箓。
“好主意!”
贴墙站的刘熹马上拍起手掌来,以示支持。
此时的北宫律已经蹲下身去,一掌将手中符箓拍在地面上,同时喊出符咒:“非我族类,必当引火焚之!”
话音一落,北宫律隔符触地的手掌下面有火焰漏出四向蔓延!
绿色的火焰,不灼人手,在地面上迅速散开,整个房间顿时被一种奇异的绿光由下至上而笼罩着。
“哇!”
刘熹看着绿色的火焰从脚下流走,没有灼烧的感觉,却真实地感受到这件屋子阴冷的气息正在快速消失。
疯子看到火焰恐惧地要逃离,但是来不及逃开一步,就已经被火焰攀上身去,顿时哀嚎嘶吼似在求饶,火焰在眨眼间就染满了全身,他倒地翻滚挣扎却毫无意义,吼叫声愈加撕心裂肺,如同垂死嚎啕!
霎时间,火焰在地面上由北宫律的手掌开始向四周蔓延至整间屋子,在最后火焰填满屋内角落的时候,又有嚎叫声从其他不同的方位传来,房有四角,刘熹循声一看竟有三处角落都有一团黑影被火焰烧了出来!
那低矮的黑影在屋内角落处疯狂翻滚,却无法阻止那对人无害的火焰却将它们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一时间几十平米的活动板房内不似人声的哀嚎不绝于耳!
刘熹放下心来,摸着被咬的脖子,对着被绿焰烧出来的黑色阴影左看右看,说:“哎呀,还真的不止一只!
一、二、三,加上江管事身上的那个,个果然是四只!
你知道吗,工地的人说这里最后的一个钉子户就养了四只狗!”
北宫律收回手掌并站起来,符箓还贴在地面上,脚下一片火焰没有减弱的痕迹,只是这悲绝的叫声,听得人心寒!
刘熹捂住双耳不愿再听下去,说:“赶紧收了他们咱们就回家吧,这风大雨大的……”
北宫律取下左手上的手表露出手腕上一条旧伤痕,手表背面居然刻着红色的符印,他单手拿住手表将红色符印对准前方地面上的疯子,朗声念道:“乾坤在握天下式,妖邪皆纳手中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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