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博劝她,既然早已离婚,就不要再为章程的事情生气了。
时巧语气沉痛:“你根本都不知道”
,然后径直挂了电话。
彭博也没心情再郊游,即使他能接受,却仍有一丝的不甘,只想好好从言笑那里听到一个解释。
于是,他终究没按捺住,给言笑打了电话过来,不知道今天的言笑,是失落多一些,还是开心多一些。
电话一接通,言笑却先发制人,“你不要说我,我没心情听这些。
我现在肚子有些饿,你如果有空的话,陪我吃个饭吧。”
他听着言笑的语气,不像高兴的样子,沉默了一秒后答应了,说“好”
。
他看着言笑下楼,脸色不太好,眼睛微肿,显然是哭过没多久。
自己这一天,心情起伏也很大,更别说言笑了。
言笑不时的扶额揉头,或许已经头痛心烦一整天了。
彭博态度和缓下来,其实,所有的结果他早就能接受了,并不急于一时,非要言笑给个解释。
再说,真要论起来,言笑又有什么好跟他解释的呢?
这样想着,对言笑的疼惜便胜过了自己的愤懑,只想先平静的陪她吃饭。
可是他常去的那些餐厅,这当下又显得过分冷静冷漠了些,他想了想,临时决定去吃烧烤,热闹一些,更适合在喧嚣中暂时忘记彼此的伤痛,更能抒发郁结的情怀。
只是他没想到,言笑并不知道章程来过,或许那时,她确实睡的很安心,昏沉不自知。
章程,也没有他所想的那样勇敢、那样不顾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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