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套动作下来,显得她轻云流水,好不潇洒畅意。
画言上前开口道:“郡王,属下几日前已经派无伤他们潜入凉国查探,只是凉国皇帝生性多疑,恐怕我们会打草惊蛇。”
“我只消知晓广陵王与齐国长公主的关系,你且让临溪卫通知在金陵城的飒雪门弟子,务必隐秘行事。”
“是。”
景箫揉了揉眉心,今日与郦昭仪的会面让她内心已有些疲倦,昭仪分明已经知晓她的姊妹封璃妜是死于自己的手下。
而当年封氏拿走那一卷大夏与齐国的亡国之役的兵策,未必不是为了与郦昭仪伺机东山再起。
郦昭仪身在内宫,多少与前朝产生了牵扯,或许正是为了更深一层次的图谋,只是她竟不知,郦昭仪亦将手伸至了敌国阵营,难道,她是想要这天下大乱么?
不,不对。
公孙承熙那么不加掩饰地告知她封氏故国香料之事,未必不清楚自己此举会暴露与郦昭仪的真实关系。
可是,他还是这么做了。
她脑海里闪过一丝念头。
她随手抽出身后用竹简,上面用了缣素的帛套封存。
上面写着兵策两字。
围魏救赵。
公孙承熙做了这么多,从一开始九朝馆弹琴吸引她注意,到尊主大会引出封璃妜,再到如今去徐州引她现身,告知她郦昭仪之事,是要掩盖他真实的目的。
而他与夏国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景箫立即传唤了临溪驻守在此的亲卫:“传令下去,通知在凉国的飒雪暗门弟子,让他们集结人马截下夏国使者送往凉国的探子,他们身上的一盖物件,悉数上缴,密送往洛阳郡王府。”
……
连过了几日。
便有夏国的俘虏正在押解送往洛阳的路上。
画言整理装束,此次他与无伤几人奉景箫的王令,派暗门弟子偷袭夏国在凉国的驿馆,夏国使者一时措手不及,一些书信也被尽数缴获,而此时的公孙承熙还远在夏国奔走,一时无暇顾及凉国老巢。
画言冷笑对无伤言道:“看来夏国已与凉国结盟,一开始郡王还被广陵王弄得晕头转向,这大夏郡主早已在凉国去世,按道理广陵王应当记恨皇室,怎料这公孙氏不计前嫌,竟是有更大的图谋呢。”
白无伤皱眉:“画护卫,这一些事情属下总感觉进展得太过顺利。
您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么?”
画言看向白无伤:“什么?”
“我们围攻夏府时,守卫松懈,铜炉里的书信根本来不及销毁,像是故意做给我们看似的。”
而且,公孙承熙,始终都没有露面。
【注释】
1.&bp;楎椸:挂衣用的竿架,出自《礼记·内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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