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疏忽,这傻丫头以前就喝不了酒,几乎一杯低度数的啤酒下肚就会晕,今天晚上他却忘了宴会上的红酒的度数和后劲,没拦着那些胡闹的人。
只得催促司机再快点。
宴会地点离家很近,不过十几分钟就到了。
“傅总,到了。”
余华连忙下车帮傅厉霆打开了车门。
傅厉霆伸手将安逸抱起,想带她先回去,赶紧让余嫂给煮完醒酒汤,今晚不给这小丫头解救,明天起来指不定怎么头疼呢。
谁知,安逸却突然跟炸了毛一般,发疯似的抱着副驾驶的座椅。
“别动我!
别动我!
你们都欺负我!
你们欺负我这根草!
呜呜呜呜!
不许欺负我!
妈妈保护我!
我不是一根草……妈妈保护草儿……”
傅厉霆嘴角抽搐的看着安逸涕泗横流的说着语无伦次的话,怎么劝都没劝不开她扒着座椅的手,满头都在飞着黑线和乌鸦。
“安逸,小丫头,咱回家好吗?”
“呜呜……不回不回!
小草儿没有家!
没有麻麻没有家!
我是一根草!”
安逸疯狂摇着头,更加卖力的扒着座椅。
傅厉霆:……
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丫头喝醉了这么能闹腾?
“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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