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其余人倒吸一口冷气,“程雪意!
她!
竟恶毒至此?”
“不能让她毁了我饮雪山庄十几万年基业!”
二长老怒目圆瞪,义愤地拍在桌子上。
“这样的事,决不能忍!”
“为了一己私欲就敢拿我饮雪山庄十几万年的基业做赌注,好个程雪意思!”
柳成归穿着一身黑色直缀,面沉如水地站起来。
望了所有在场长老一眼,他一字一顿道:“速去西山口!”
说着便当先跨入虚空中。
其余人纷纷跟上。
柳成归知今日之事怕是难以善了,其余人不如何,唯有他是程雪意的心腹大患,即使他肯让位,程雪意也必要除他。
更何况,继承庄主之为乃是师父遗命,他即使赌上一条性命,也绝不会答应庄主易位之事!
柳成归带着人去西山口是做好了必死的准备的。
从担任饮雪山庄的那一日起,他就过着这种日夜惶恐的生活,怕人说自己名不正言不顺,怕人说自己配不上庄主之位,更怕来自师姐怀恨忍怒的目光。
那目光日渐阴郁,柳成归常常怀疑总有一天,他师姐会忍不住化作一匹豺狼披上来将他拆骨食肉。
他为此日夜难寐。
这一天,终于到了。
然后他们匆匆赶到了西山口。
西山口,最低级的杂役弟子正面无表情地扫着落叶,一对师徒正抱在一起上演感天动地师徒情。
纪寒声是那片落叶深情风景里格格不入的一抹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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