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抽送,我神思却有些缥缈,玩的迷迷糊糊,门锁突然一转,猫儿偷食一样,不知哪里来的紧张和惊吓瞬间扯到我神经,我被吓得一下子射进了他的嘴里。
他被突然迸发的液体呛到了,咳嗽时急着趴下扶地,弯腰的时候就他妈不长眼地拽了我裤子一把,好嘛,我担在屁股上裤子现在全掉地下了,穿着内裤挺凉快,鸡鸡都吹着楼道里的小风。
我气的转身,想看一下是哪个神经病在搞我。
结果头一转吧,我就被惊呆了。
不是吧,这他妈不是换了一身黑衬衣的酷逼纪营吗?
我在做梦吗?射迷糊了?
我脑子瓦特了,刚刚快感升到神经末梢的时候就在脑子里窜过几幅他那时被我抓着撸的模样,现在看见他,脑子便转不动了,酝酿好久,不知说什么,最终居然傻逼兮兮脱口而出一句“好巧啊。”
他脸色不好,我还在犯贱,觉得自己说的不太适合后又忙补救上一句,“你要不要一起?”
说完后我就他妈傻了,我刚刚是遭雷劈了吗?说的什么屁话啊。
本以为纪营会就此被我的傻神经病击退,给我个机会叫我好好穿上我的裤子,然后在我每次针对他的时候就拿这事出来羞我,让我说不出话来。
结果我没想到几年过去后他依旧是那一块天地供养的灵石,即使缺少我的日夜精华也没有退减他的猖狂。
揣在兜里的手伸出来,白玉一样的手指向旁边勾了勾,一位漂亮的小男孩就乖巧地躲进他怀里。
他音色沉稳,像个嫖娼的惯客。
“好啊,各玩各的,还是想换着来。”
第12章
身体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脑子已经他妈震惊了。
他在美国的时候换男朋友勤快但也从不胡来啊,他的换床伴频率以季度计算,我那时候比他野,是从月开始算的,但我们怎么也还没到一天一个的份上,就像连着一周吃同一样菜,胃口都没了,玩个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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