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力地喘息,终于睁开被汗打湿的一双眼睛,男人继续给我舔着,不服输地想再来第三次,可我不想了,一直斗得不服输,今天却不想和纪营比较了,不想和他较劲了,汗滴从额头滑进嘴里,又咸又苦。
没意思,斗了好多年,我今天突然觉得没意思,太没意思了,以这种方式记住纪营没意思,以这种方式忘掉纪营更没意思,可这么愚蠢的事情我居然坚持了六年。
我果然是个智商有问题的人。
现在我想回家了,回去一个人待着,喝一颗药然后上床睡一个安稳觉,至少那里的纪营比这里的正常。
我有些麻木地看着他们,男孩的手已经不再被绑着了,他换了姿势,无力地躺着,胳膊撑开掌心向上,纪营拉着他的大腿,还在无休止地顶入,男孩的小腿肌肉好像在痉挛,我把它理解成高潮的表现。
我看不到纪营的正脸,也看不见他的性器,汗珠从他精瘦的腰杆滴落,随着他高频率的晃动又溅到男孩小腿上,他的发狠让男孩开始大叫,这次却不是那种该有的呻吟了,有几分痛苦不堪的味道,他大声哭喊不要了,求你不要了,我真的受不住了,我会坏的,我会死的,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
床上的人都会这么喊,我又开始不以为意,这种话放在床上好像只有助兴的作用。
抽插并没有发出噗噗的水声,可能是男孩太过干涩,或者纪营太过霸道,我下意识攥着拳,可我却不知道我在气恼什么。
明明这是我督促他活着的样子。
男人很乖,我挡了他一下他就不狠劲闹我了,我不知道他自己在忙什么,因为我也在胡思乱想,一边看着纪营和别认做爱,一边想着我们的从前,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有病,直到男人拽着我的衣角晃我。
他脸色有些发白,像受了惊吓,问你,你要不去看一下,我觉得你朋友不太对劲啊。
他这幅路边凑热闹却看见杀人命案的表情使我清明了几分,我才恍惚反应过来男孩那凄厉的叫声已经虚弱到快消失了,还残留的那点气音很可怕,像行将就木的绝症患者在求医生让他多活一些时日。
空气里后现地飘出血腥味,味觉被刺激,我瞳孔突然被刺地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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