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也不过是睁眼说瞎话,唱一出戏给自个儿遮羞罢了。
昨天晚上楚曈是怎样贴在二皇子身上的,凡在场的,哪个不看得清清楚楚?
老夫人听罢愣了半晌才厌恶地说:“又是个心比天高自以为聪明的,也不动脑子想想这高枝有那么好攀?咱们府是世袭罔替的爵位,只要安安生生的,卫国公的爵位就能一代代传下去。
现下国公爷所求不过是锦上添花,让几个孩子有点儿出息,别像镇国公似的没落了。
可真要参与到……姨娘教养出来的到底就是短视,从龙之功那就那么容易?”
明氏没吭声,起身接了珍珠手里的茶壶倒了一杯给老夫人漱口。
而院子门口的哭闹声愈加凄厉,连老夫人也捎带了进去,“老夫人,求您给曈丫头一个公道,她也是您的亲孙女,好端端的把头发绞了,这是要她的命啊?”
老夫人重重地将茶盅顿在炕桌上,沉着脸吩咐珍珠,“让人送回去,大清早的在这人叫唤什么,嫌不够丢人的?”
过了阵子珍珠才回来,“胡姨娘不肯走,非得跪在门口讨个说法,实在没办法。”
“她愿意跪就让她跪,”
老夫人怒道,“生出来那么个惹事精,还自以为有脸了。”
明氏犹豫着看向珍珠,“再好生劝劝,让她先回去,等世子爷回来自会给她个说法……肚子里还怀着孩子,不为别的,单为孩子也不能不顾惜自个儿的身子。”
提到楚溥,老夫人愈加生气。
楚溥是长子,她初为人母没有经验,纵然有奶娘帮衬着,也是费了很大心里才拉扯大。
如今楚溥都年近不惑了,却因为庶女不争气,大清早就顶着寒风到安王府门口跪着。
他常年驻守宁夏,两条腿都有伤,要是跪的时候久了,两条腿还要不要了?
越是心疼儿子就越是憎恶胡氏。
自己不好好管教闺女,这大节下的堵在宁安院哭闹算怎么回事?
正气着,便听到外面传来婆子的惊呼声,“胡姨娘见血了!”
胡姨娘月份还小,现在流血无疑就意味着孩子不好。
这才刚正月十六,还没出正月呢,早让她回去就是不,非得折腾自个儿,不纯粹是找晦气吗?
老夫人脸色不虞地说:“叫顶软轿抬回去,再请府医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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