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灯灯问:“还行是个什么意思?”
晏闲没见过这么喜欢刨根问底的人,他脑子顿时一空,手指又有些发痒,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东西,他丢下一句,“就是也没那么麻烦的意思。”
说完他站起身,“我出去抽根烟。”
徐灯灯眼见他关上门,松了一口气。
呼兰叫他乖一点,他也不想刚来几天就闹得对方讨厌自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嘛。
他偷偷摸到床头的手机,打开一看果然没有人理他,他戳了戳呼兰的头像,跟他闲聊了两句。
呼兰于他,就像一个比他大了几岁的亲哥哥一般,有时候对他凶巴巴,但本质上特别护短,他可以骂徐灯灯,但容不得别人欺负他。
徐灯灯:兰兰,你吃饭了吗?
呼兰:没有,刚醒,打算定外卖。
你怎么样,还好吗?
徐灯灯:哇,你家附近的外卖我都吃腻了你还在坚持吃吗,祝愿你的胃能坚强地挺到我回去。
呼兰:臭小子,跑到西平以为我收拾不了你了是吧,等我跟晏闲说一声叫他找个鸡毛掸子收拾你。
徐灯灯想象了一下晏闲拿鸡毛掸子的模样,捂着嘴巴笑出声。
徐灯灯:晏哥拿鸡毛掸子估计真就我妈附体了哈哈哈。
呼兰:这就叫人家哥啦?怎么就没听你老老实实地叫我声哥?你管他叫声哥他也应?
好像还真不应,明显很抵触的样子。
但呼兰这么一嘲笑他,他肯定不服气,说:那可不,本灯灯发烧了,晏哥还来照顾我给我买了药,人晏哥对我可好啦。
呼兰:发烧了?哦,多喝热水。
字里行间的冷漠让徐灯灯一连打了好几串省略号。
徐灯灯:你果然不爱我了,我一走你是不是就去找别的弟弟了。
唉,世事炎凉啊。
恰时晏闲推了门进来,吓得徐灯灯不知道心里一紧,动作利索地把手机放在床头的柜子上,闭着眼装死。
晏闲走进来手机屏幕恰时亮了,他往那瞥了一眼,恰好看到了锁屏上的消息。
呼兰:早就不爱你了,随便找个人都比你…
后面的字晏闲没有看到,他眯着眼睛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徐灯灯,联想起他昨天打给呼兰时兴奋的神色,心里的天平在移情别恋和七年之痒之间摇摆不定,最终想想徐灯灯话一多起来的烦人模样,他在心里给徐灯灯的脑袋上贴了两行大字。
弯的、被甩了。
徐灯灯闭着眼睛假寐,直到晏闲拿去压在他脑袋上的冰,他才佯装刚睡醒的样子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
“呀,我怎么又睡着了?”
这点儿拙劣的演技看在晏闲眼里,权当他是失恋了之后的强颜欢笑,假意逢迎。
这人可真是个戏精,趁自己出去偷偷玩儿手机,搞得他像中学老师突袭检查一样。
失恋了也一脸平静,不知道是真的无所谓,还是假装若无其事。
他看了徐灯灯一眼,那眼神叫徐灯灯觉得有些发毛,总觉得下一秒对方就要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
结果晏闲只是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然后说:“温度降下来一点儿,穿好衣服出来吃饭吧。”
徐灯灯“哦”
了一声,半截身子从被子里探出来,爬到床脚捞他刚才丢在床上的一件白色长袖,他背脊线条很漂亮,不是那种特别单薄的那种,白白的,很光滑,胳膊虽然细但也覆了一层肌肉在上面。
晏闲顺着他的背脊线看到他不盈一握的细腰,紧接着那腰便被白色的衣物盖了个严实,徐灯灯迅速在自己面前套上了白色长袖和一个肥大的黑色大裤衩,然后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自己,“晏哥,我穿好了,走吧。”
大概是由于发烧,他的脸颊还有点红,衬的脸颊周遭的皮肤越发白嫩,他揉了揉眼睛,眼睛看向他亮的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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