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脱,我也要搂着你睡觉的。”
他凑过来贴在徐灯灯后背上,一条胳膊搂住他的腰如是说。
徐灯灯瞪圆了眼,没一会儿就听着自己身后的呼吸声越来越均匀。
晏闲睡着了,他失眠了。
腰上搭着这只手为何如此沉重?窗外的风打在窗户上的声音怎么这么响?他为什么现在像朵娇花一样缩在晏闲怀里?
晏闲说的没错,穿着脏了的睡裤睡觉的确不舒服,尤其是被他搂着还出了一身汗,徐灯灯一晚上好不容易睡着,睡得却难受极了。
清早起来,徐灯灯是被身后一个硬硬的东西给戳醒的。
他原本没在意,后来那东西越来越硬,他猛地一下惊醒,翻了身打了个滚,就滚到了地上。
怀里猛地少了个东西,晏闲睡眼惺松,只听见“扑通”
一声。
“你怎么在地上?”
他有些愕然道。
徐灯灯红着脸指着他下半身,“快收起你的凶器。”
晏闲一般起床的时候脾气都不太好,这时候却被他逗笑了,忍不住逗他玩儿,“又不是枪,怎么能说收起来就收起来呢,不如你上床来帮帮我?”
徐灯灯心里还记恨着昨晚他说自己“快”
,冷笑了一声,拍拍屁股站起来,“您这么慢,我就不陪您在这儿浪费时间了,不如您自个儿解决吧。”
晏闲万万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徐灯灯酸不溜秋说完这句话兀自进了卫生间洗漱,留他一个人在床上笑容逐渐消失。
卫生间的门没有关严,徐灯灯刚进去就听到房间里传来晏闲低低的压抑着的喘息声,听得他口干舌燥,赶紧冲了个澡冷静一下。
他刚冲完澡出来,挤出牙膏来正准备刷牙,晏闲推开门进来从后面搂住了他,他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徐灯灯的耳垂,在他耳边笑了声,“今天先放过你。”
徐灯灯浑身的毛竖了起来,危机感再一次袭来,不对啊,他那天看的小黄片里那男人也是这么从后面抱着啃耳垂的,后来被啃耳垂的那个就被压在床上折腾了好久,晏闲是不是默认他徐灯灯是下面的那个了?
不可以!
他徐灯灯弯就弯了,怎么能被他压在身下呢?就凭他晏闲比自己高比自己帅比自己年纪大吗!
晏闲见他嘴里含着牙刷看着镜子发呆,又起了逗弄的心思,低声附在他耳边道:“只是下次不要那么快了,起码要撑过前戏啊。”
太狠了吧。
此话一出,徐灯灯像个放在天空的气球猛地一下被人戳漏了气,脑里绘制的宏图大业瞬间雪花一般坠落。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徐灯灯越想越气,好久都没缓过神来,他洗漱完不想看见晏闲,推开`房门准备出门散散心,泰叔起的很早,他刚一推门就看见泰叔在扫雪,一夜的风雪,庭前积了厚厚一层,哪里都泛着明晃晃的白,耀眼又令人心情舒适,他吸了口早上了寒气。
“泰叔,早上好!”
他冲着泰叔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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