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亦叹声气,将她轻拥怀中,低柔的声音如甘泉般涌入她的心间“澜儿可是想家了?朕派人送你回去看看可好?”
这样问不会显得刻意,如果她答应了,他就能知道她的过去。
回家?她很想回家,可是自己这个样子回去令老爹伤心难过吗?她叹口气说道:“算了!”
“别难过,朕定寻遍天下名医,治好你的右臂!”
景亦忙宣誓一般保证,他着实不想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闷闷不乐。
名医?除了老爹谁还能比的过自己?她摇了头,自语般说道:“别白费心思了!”
仰起头,竟是靠在了景亦的胸前。
景亦没再做声,怕惊动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温情。
他抱着她,陷入沉默之中。
司马闭上眼,过去的情景在她脑中一一闪过,她丝毫未察觉,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的陷入皇帝温柔的与她不易察觉的亲近之中。
天慢慢暗了下来。
“澜儿?”
景亦轻声试探的叫了一声。
身下的人儿没有动静,不知何时沉沉睡去的,景亦唇边浮起一抹微笑,小心将她抱起,轻步向殿中走去。
景亦发现,当他放下了皇帝的架子,她对自己的戒备也小了许多,她似乎也慢慢习惯了自己的亲近,这真是一个令人惊喜的现象。
他将心爱的女人放在床榻之上,满是温柔的为她盖上锦被,轻步出了小屋。
习惯的确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司马名澜虽然已经认识到这一点,但在景亦的温柔中,她还是不知不觉的沦陷了。
温柔,似乎是她的软肋,当年清不就是这样走进她心里的!
又是一个炎热的夏天,司马名澜坐在西霞殿的凉亭中,听着子轩一板一眼的背书声,树上的知了也在高声附和着。
子轩是个很好的学生,她所能教的已经越来越少了,皇子太傅,现在反倒成为留在皇宫的一个理由。
这一次她未采取任何行动,她明白,现在的景亦对她虽然异常宽容,但只要提及她的离开,他马上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太傅?”
子轩背完书,看见司马名澜眉头紧锁,显然心思已经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背完了?”
司马名澜回过神,心下暗自责怪自己。
“太傅有心事?”
子轩凑了过来。
“我的心事,你还不知道?”
她想离开,子轩十分清楚。
上次自尽事件,就算子轩是个孩子,也明白了父皇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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