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么,还是我自己来吧!”
一想到清,她心里便生出无限惆怅。
找到了,真是她所要的结果吗?这一刻她竟然不确定起来。
——亲们,是偶写的不好吗?为啥米人投票呢?减肥品多日来,景亦的心情十分愉悦,他此刻正压抑着欣喜的表情坐在御书房内批阅奏折。
一份密报又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看着那份密报,并未打开,这是今早送来的。
又没查出名澜的背景。
现在,他不会再骂那群人废物了,他的人能力如何,他是再清楚不过的,现在只能说,越是查不出名澜的身份,那她越是不简单,她越不简单,他就越不能放她走。
还好她本性善良,否则这个女人绝对不能留在世上。
一个深谙帝王之道的人,如不能为已用,也只能毁之了!
只是,他真的下不了手,幸好、幸好……西霞殿内,走过小桥,假山上面,有一座漂亮的凉亭,虽然初冬的季节十分寒冷,但此亭中几角都置了碳火,亭内倒是暖意融融,又不像屋内感觉闷熏。
“非也!”
一袭白衣的司马名澜立于亭内,偶有风吹进,卷起衣角,翩飞起来。
她严肃的看着子轩正色说道:“《周书》曰:‘将欲败之,必故辅之;将欲取之,必姑与之。
’也就是说:要打败敌人,一定要姑且听从他;要夺取敌人的利益,必须先给他一些好处!”
“《周书》是什么书?”
坐在凳上的少年昂着头不解问道,黑灿灿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名澜。
“呃……回答我现在教你的问题,不要说别的!”
司马名澜厉声道,若是给他讲明了周书,就得讲自己从哪来,继而讲自己那个世界,然后是五千年历史……简直不敢想向,要花多长时间讲这些东西?就算讲了,他也不一定会相信。
“是!”
子轩看着严厉的太傅,立即正色道:“明明是可以打败的对手,为何要如此麻烦?”
司马名澜摇头道:“像你这种是最愚蠢、最粗鄙的做法,通常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如此。
所谓:‘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与敌人较量,杀人于无形时,对方反过来还要感谢你,这是最上乘的做法,最差最差也得胜得毫不费力。
我曾说过,用最小的代价达到目的方为上策,看来此话你并未深入领会。
设想一下,万一你估错了对方的实力,等到生死关头才发现他比你强,你说你还能有后悔的余地吗?”
子轩看着名澜认真的目光,皱起眉头,努力思考,许久才点了点头。
他着实不明白,一直温柔如水的太傅,严厉起来,那目光竟然连他都不敢对视,仿佛像一把犀利的剑,从眼中直接穿刺的心底一般。
司马名澜知道自己的语气过重了,不由稍软下来说道:“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尤其是你们这些皇子们,一个过错也许就是万劫不复,所以更加要慎重!”
“子轩深受太傅教诲!”
有些道理也许他现在不懂,但太傅对他的心,那是不容置疑的。
西霞宫的大殿内,魏贵妃正皱眉看着殿中二人。
“姐姐,听说轩皇子招了个女太傅呢!”
一袭橙衣的容昭仪掩嘴偷乐。
这个容昭仪,刚禁完足便迫不急待的跑出来惹事,想那孟婉仪就比她聪明多了。
“不错,确有此事!”
魏贵妃面色有些不善的说道。
“是何等女子有如此本事,也让我们姐妹见识一下呀!”
兰妃也跟着娇笑道。
魏贵妃头一下子大了起来,容昭仪骄横无礼,兰妃刁蛮霸道,这二人若联起手来,那在宫中是所向披靡,无人能挡的。
子轩是大皇子,将来最有可能继位之人,自己又是宫妃中品阶最高的贵妃,自然成了她们的眼中钉,可是谁又知道现在她地位的尴尬,谁都可以不讲理,唯独她不行,她是后宫之首,也不能给皇上一个除掉魏家的理由。
“太傅现在正给轩儿上课,真是不巧!”
魏贵妃压下心中不快,脸上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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