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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经验之谈?”
“No,”
葛秀夫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汗:“老太太没这个机会。”
傅燕云向前挪了挪椅子,将银圆直直的垒好,然后将红纸裁成合适的尺寸,三下五除二的就将银圆包裹成了一卷,再往红纸接缝处点了两点胶水,头尾也平平的叠好粘牢。
把红纸卷子往葛秀夫面前一放,他起了身:“现在不要碰,等胶水干了再收起来。
今晚见了老太太,我会再劝劝她老人家,冤家都是宜解不宜结呢,何况你们是母子。
何况,我说句势利眼的话,府上的老太太可不是一般的老太太,仅从实际的利益而论,你也没必要和她硬碰硬。
对不对?”
葛秀夫笑道:“燕云兄,你说的都是好话,可你这种理性和涵养,我实在是学不来。
非不为也、实不能也。”
傅燕云转身离去,走到门口时,又想起了一件事:“葛兄,我那个弟弟,办事着三不着两的,未必靠谱。
你要是不满意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换人。”
“好。”
葛秀夫向他点头:“我是不会和你客气的。”
傅燕云下了楼,赶时间又去了后院一趟,然而扑了个空,傅西凉已经走了。
*
*
傅西凉轻车熟路的走到了那间小门房里,点燃蚊香,坐了下来。
他静静的注视着窗外,虽然椅子又破又硬,虽然蚊子还是奋不顾身的要向他扑,但他还是挺愉快。
夜是不白熬的,熬过之后就有钱拿,拿了钱就有饭吃,就能活着。
活着的话……
往后他就想不下去了,因为脑海里从未存在过“意义”
“哲学”
“价值”
之类的字眼。
他没什么理想,也没什么使命,活着就是吃饭、睡觉、看小说、玩拼图。
如果饭菜比较合口,睡了不做噩梦,清醒的时候不会被燕云捉弄,那就可以称作是幸福人生了。
一辆汽车开到斜前方的大门前,熟悉的大胖子下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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